泰劇愛的抽象派同名小說第20章-喜歡上了一個狡猾腹黑的男人

泰劇愛的抽象派同名小說第11章-他是我哥哥!

腐文網小編今天給大家帶來免費新的泰腐男男小說啦,又有新泰劇啦,泰腐劇愛的抽象派同名小說第20篇,感覺被韓劇洗腦,看到叫哥的時候,總感覺很韓劇,還蠻上頭的!

嘴唇還停留在對方的額頭,他的嘴唇宛如抹了膠水般緊緊黏在了對方的額頭上。
要命,請註意,紅色一級緊急警報已拉響,慢半拍的Phap終於反應過來了,下意識就想摁個191,有困難找警察!雖然知道泰國警局大概不會受理這種破事兒,但是最起碼,呃,能派個人來上門詢問一下也好啊,趕緊來個人來打破這彗星撞地球般的緊急狀態吧!
呃…哎呀我好像有點頭暈啊。
雖然有點過意不去,不過裝暈似乎是個不錯的選擇啊。
餓嗎?吃不吃點心?冰箱裏有點心。
真熱!天氣太熱了!要不洗個澡去。
呸!就不能找個靠譜點的借口嗎,Phap!
你自己看看你想出來的借口都是些什麽亂七八糟的,凈瞎扯淡!
頭暈目眩的青年藝術家楞了許久,良久後血液的回流讓宕機中的大腦重新動了起來,然而這並沒有什麽用,因為他的腦子依然一片空白,無法做出任何決斷和指令。唔…好吧就這樣,好像也挺好的。
正在絞盡腦汁想借口的Phap,沒有註意到躺在地上那人一直在屏著呼吸,也沒看到他那張漲得通紅的臉。ParaMed雖然說得上是蓄謀已久,可當一切成真之際卻發覺似乎並不是這麽回事兒。現在的他手足無措,根本不知該作何反應,只得僵直著身子躺在地上,任由鹹鹹的汗滴沿著對方英俊的臉龐滑落到他的額頭上。
「呃…」胸腔的空氣告罄,終於Med還是沒能憋住,開口打破了這尷尬的局面「那個…」
寂靜被打破,Phap被嚇了一跳,高大的身軀爆發出了此生從未有的迅捷,一下子蹦起來往後退開了些。而躺在地上的那位,松了口氣,趕忙擡手抹了把額頭的汗,這可不是他的汗而是某個狗膽包天而後做賊心虛的某人流的。
身材高大的男人心跳加快,心跳聲響得如同擊鼓般。他一直以為自己的自控能力還算不錯,可現在這場景,是怎麽回事?ParaMed就這麽一笑而已,他怎麽就沒把持住,果然是淺水淹死鴨啊,天要亡他也。
好吧,遲鈍如他其實也覺察到了,自己和自家老板的關系似乎在往奇怪的方向發展,那次海灘之旅就是最好的證明。雖然他有點二還有點遲鈍,但是他知道到那天晚上,Med對他做了什麽,想著突然渾身一激靈,他這是什麽形容,說得好像自己是被人占了便宜的小娘子似的。
方才那宛如父親輕吻稚子的場景還在腦海裏,一遍一遍循環。讓藝術家大人的情緒愈發高漲,沒辦法實在是太上頭了。他承認有時候早上起來小帳篷撐起的時候,自己偶爾也會生出這種感覺,他確定這不是什麽心臟有問題,Phap覺得那更像是某種藝術和靈魂間產生的共鳴!不對…Phap你神經給我繃緊一點,先集中精神解決眼前的問題啊!!!
眼下的情況有些復雜,兩個大男人呆在一個被顏料潑撒得亂七八糟的小房間裏,一人占一頭,誰都沒有開口打破這片沈默。而且其中一個當事人——Med還雙手抱膝坐在墻角邊上,他正努力把自己那張染的五顏六色的臉埋進膝蓋裏。Phap不知道該怎麽辦,在一邊急得抓耳撓腮,愈發手足無措起來。
「Med啊。」
被喊到名字的人更用力得將臉埋進了膝蓋裏,表示自己『在聽』。
「我…呃…」Phap深深的吸了口氣,「很抱歉,我不該對你進行性騷擾。」
「哈!」Med驚叫道,「什麽時候?」
「剛才啊。」Phap你這家夥!就算是為了逃避尷尬也不用裝得橡根木頭似的吧,「剛才那個親吻…」
「親額頭也算性騷擾!」Med提高了音量。
「就算扯平了,Med你不也曾經對我性騷擾嗎?」
「我什麽時候做過了!」你看你這話說得,ParaMed覺得自己收到了巨大的沖擊。
「就那次在海邊…」
呃…似乎哪裏不太對勁…
Med坐了起來捂住了某人的嘴,不願意接受即將被打臉的事實。該死!不對,那時候,「你不是睡著了嗎?」
「我沒說我睡著了啊,我躺的好好的,不知道是誰過來…」
「那你為什麽不睜開眼!」話還沒講完,Med就已經跳起來一把掐住了對方的脖子,「是你裝睡在先,居然還有臉抱怨!」
「咳!先冷靜一下。」Phap拉開了掐著他脖子的手,好險沒把他送走,這手也太黑了吧。「Med你也沒問我睡沒睡著,你不問我不答,不是很正常嗎?」
「這難道就是你的借口嗎!這種事還要問嗎?要是不願意就…」
「誰跟你說我不願意了?」
噔!噔!磴!三聲巨響在腦海中炸起。
一瞬間,整個房間都陷入了無邊的寂靜之中,ParaMed驚訝地張大了嘴,顏料差點滴進嘴裏去。他張了張嘴似乎想說些什麽,而後又閉上了,張張合合好幾次都沒能說出口。
「想說什麽就直說吧。」我去!ParaMed覺得自己長這麽大還是第一次這麽羞恥,那如同城墻般厚實的臉皮瞬間就掛不住了。心中那些瘋狂的想法,讓他迷失了自己。快說點啥啊Med,不說話他知道你的想法呢,「你不想說啊,那我來說吧…」
Med木木地點了點頭。
「我們,呃…這件事我們在就該好好聊聊了。」這還是Phap首次成了牽起話頭的那個人,「我們這樣,你不覺得很奇怪嗎?」
「是你奇怪,我還是正常的。」
Phap瞇眼看了眼對方,呦…這話說得,嘴還是一如既往的毒啊。
「哪有正常人像你這麽大膽,會去偷親一個睡著的人。」
「拜托Phap哥,麻煩你要點臉行嗎?」為什麽他能一本正經地說這種事情啊,Med覺得自己的臉都快燒起來了。
「我說的是事實啊。」Phap聳了聳肩,「罵完人轉頭還能跑去偷親人,你這人啊,不厚道。」
ParaMed現在只想死,他最討厭這種被別人拿捏了。況且Phap的手段惡劣不說段位還上升了不少,不僅把他拿捏的死死的,居然還蹬鼻子上臉戲耍起他來了。這惡劣的家夥!看著一臉忠厚老實的模樣,其實裏面的花花腸子多著呢!一整個白切黑!
「你臉都紅了。」一邊說著Phap還一邊伸手戳了戳自家老板的臉蛋,後者默默縮了縮躲開,「想到什麽色色的了?」
「沒!沒有!」看著心虛的,連天氣太熱這種借口都慌得不會扯了。
「不用急著否認,情色是人類社會衍生發展出來的高級學科,我們該為此自豪。」
「……」面對這種人,Med簡直無話可說。
「Med啊…」
「……」
「你知道吧,我喜歡思考一些別人看來千奇百怪的東西,也知道我本就是個無拘無束放蕩不羈愛自由的人,對吧。」
「……」
「我想做什麽事就會動手去做,我一向是個行動派。有些東西無法用言語來形容和表達,但是我會用我的行動讓你看清我的決心。」
Med楞住了,明明說的是泰語,但是他好像沒太聽懂,不過這時候就算來本皇家學院詞典也沒用啊,超綱了。對方那高大的身軀慢慢靠近,陰影籠罩在他上方,然後一只溫熱的大手擡起了Med的下巴。
當顏料罐罐的主人將嘴唇覆上了Med的唇瓣時,松節油的味道在Med的鼻間縈繞回旋久久不散。熱量在兩人相接處開始向外蔓延,整張臉都開始發燙。Phap的親吻純粹而虔誠,絲毫沒有強勢的感覺,一如他這個人。
但Med覺得還不夠!
可身為剝削階級的資本家、大老板怎麽會這麽簡單就滿足了,Med在心裏給自己鼓了鼓勁兒,厚著臉皮伸手勾住了對方的脖子往下拉了拉,然後一把吻住了那豐潤的唇瓣,加深了這個吻。Phap的眼睛瞬間瞪大了,眼中滿是驚訝。
等等…親吻的時候該怎麽親來著,最後一次和前女友親親都是好幾年前的事情了,唔…這種要用腦子的事情Phap實在不太擅長。
他閉上眼睛隨著對方的節奏繼續。
短暫的停頓後,他以行動回應了Med的舉動,他輕柔地吻了回去。室內的溫度開始上升,空氣中彌漫著令Phap沈迷的顏料氣味,青年畫家仿佛沈浸在創作畫作般,隨著自己的內心和本能繼續。他放任舌尖在Med的口腔內掠奪著,如同畫畫時揮灑著顏料般肆意,他深深地親吻著,一如自己沈迷創作時那般沈浸其中無法自拔。
深深的,深深的。
一直到懷裏那塊有生命的小畫布被他吻得缺氧,開始掙紮,年輕的畫家才結束了這個吻。他擡眼開始打量自己的傑作,懷裏的人像個落水的小狗狗,氣喘籲籲的模樣,可愛又可憐。俊臉上沾上的顏料暈的亂七八糟,愈發有抽象派畫風那味兒了,看著看著,畫家大大不自覺地舔了舔嘴唇。
這下Med該清楚他的心意了吧。看他那樣兒,就像個被自家偶像擁抱了的小姑娘一樣,不好意思地雙手捂臉,心中卻在瘋狂尖叫。雖然有些不好意思,但是捂著臉的Med還是偷偷在雙手的掩蓋下露出了得逞微笑。
啊啊啊…得逞了!嘖嘖,明明這般主動,可跟本大爺說對你對我沒有什麽想法啊,這下就算你把佛祖擡出來做借口我也不會信的。
「我覺得我好像有點不太正常。」
「哈?」
「從我喜歡上哥你那一刻起,我的腦子肯定已經出了什麽問題。」
「哈哈。」Phap笑得前翻後仰,「你才發現哦。」
無需太多的言語,一種奇妙的氛圍已經在房間裏蔓延開來。
其實他不太清楚…不過Phap覺得這樣貌似也挺好的。
兩人之間差距很大,不同點也很多,但他們兩人共處時總能生出幸福之感,這樣就足夠了吧。
ParaMed一邊坐著一邊漫不經心地扣著粘在鼻孔中已經幹涸的藍色顏料,幾次努力無果後直接拿了點紙巾,擰成條狀然後一個鼻孔塞了一個,轉了轉再扯出來,每次這樣做都很癢,癢得他直想打噴嚏。唉,這日子沒法兒過了,他的好日子已經快到頭了。當他把沾了顏料紙巾被扯出扔到桌子上時,衛生間房門開合的聲音也適時響起。
「還沒扣幹凈嗎?再扣待會兒小心流鼻血啊你。」
「不要再說了,到底時哪個混蛋把我搞成這個樣子,你自己心裏沒點數嗎?」越想越氣,恨不得把鼻涕甩對方臉上去,可當他擡頭看向對方時,話題和註意力立馬就轉移了,「於你而言,這就叫洗過澡了?」
「抹了肥皂就算洗過了啊。」Phap將毛巾扔到沙發上,「誰會想你這樣每次進去都要在浴室裏呆上一個多小時啊?」
「你不是說,你調的這種純天然無添加的顏料很容易洗掉的嗎?」Med坐在沙發上曲起一條腿,繼續用紙巾擦了擦粘在腳趾甲上的顏料,「你還是看看你自己吧,你這也能叫洗幹凈了嗎?」
「平時工作的時候,我也是這樣洗的啊。」他邊說著邊在沙發的另一頭坐下。而他家老板支楞著兩條精瘦卻不乏肌肉的手臂坐在另一邊,宛如一尊大佛。
「我之前還奇怪為什麽你老是喜歡穿長袖去上班呢,我還以為是出於禮貌或者是為了掩蓋住紋身之類的,原來是為了著這些沒洗幹凈的顏料啊。」
「這就是我的手段,就是為讓誘惑你來幫我擦,」
「滾,臭不要臉。」Med嘴硬道,「我是你的節操又掉了吧,你已經沒有節操了吧。」
「是這樣嗎?」
「行了,收起你那傻了吧唧的笑吧。」
Med在心裏嘀咕道,要命好像要越陷越深了。
「那還是收斂點,繃著點臉好了,不然又要被老板罵了。」
「隨便你,我要回去了。明天記得按時上班啊。」
「這就要回去了啊。」
快來挽留我啊,快快快…
「我們還沒給我們的作品命名呢。」
去你丫的,就知道不該對Phap這種二貨抱有什麽期待!
雖然很想說,『比起給我們的作品起名,我更想給我們的孩子起名』,但是還是忍住了,要矜持,還是先做個安靜的美男子吧。Phap伸手將他拉到挨著門口的大廳旁,那架勢兇猛得,不知道的還以為Phap是要將他掃地出門呢。到地方後Phap才松開Med的手,他彎腰撿起地上的馬克筆,在尚未幹透的畫布上簽上了個鬼畫符似的簽名。
「Sin-la-pin,好了!」他將馬克筆遞給Med,「簽上『ParaMed先生』吧。」
「你應該沒有在畫布背面藏什麽債務協議吧?」Med頓了頓,但還是接過馬克筆端端正正地將自己的名字寫了上去。
「如果我有這個腦子的話,就不會淪落到要給Med你打工抵債的地步了。」
吐槽來的猝不及防。
「誒…簽的真好看,哈哈。」在提利息邊緣瘋狂試探的Phap立馬打著哈哈轉移了話題,「嗯…還是先給這副作品起個名字吧。」
「起名?」Med皺了皺眉,「一堆顏料拼湊出的畫,應該有自己的名字嗎?這連畫的是什麽都看不出來。」
「抽象派怎麽會有什麽形狀可言啊。」哼…本大爺怎麽會知道這個,「好啦,先給我們的作品起名字吧。」
「我又不像你,整天興奮得像是個磕了藥藝術家,這種事情我不擅長。」
「我才沒嗑藥呢。」Phap自言自語地咕噥著,下意識地在手中轉著馬克筆,「起個什麽名字好呢?ParaMed的欲望?」
「Phap哥~。」
「…的郁結?不要,這個不太好,這個名字我都有好幾幅了。」
「那你先想著吧,我先回去了。」Med轉過身子,準備開門走人。不經意間看到Phap似乎正弓著腰在畫上寫著什麽似的,他立馬折返。高高瘦瘦的人微微彎了彎腰,以便更好地看清畫布上寫的字母……
『初次印象』
「喜歡這個名字嗎?」
「還…還行…」事實上Med喜歡的要命,特別是上面寫的『初次』。
那他是不是可以稍微腦補一下,『初次』的意思是不是接下來還會有續集呢?
「喜歡就好。」青年畫家眼睛亮閃閃的笑著回答道。
有時候Med會覺得Phap多少有些狡猾,可每次看到他那張傻乎乎的臉,他就知道這貨沒那道行。Phap這人除了他自己想做的事以外,不會有什麽多余的想法。他從不會為自己該如何自處而苦惱,因為他的一舉一動全都是發自內心的,自然而然的。
「餵!」當Phap伸出手狠狠揉了揉他的腦袋,還把他額前的頭發擼起來的時候,Med發出了抗議。
啵。
「明天公司見。」
啊啊啊…這位藝術家大大的心思也太難懂了吧…
還有你這身份剛轉變,你適應得太快了吧?
這樣說好像過了點。
「Phap哥,我不是跟你說了不要跟客人報實價!這下還怎麽漲價格啊。」
「可他一直盯著我看嘛。」
「算了,你還是閉嘴吧,還是別開口了。」
「誒,這兩口子看來還要吵多久啊?」
「Kuea哥,我聽見了!」
「我…我是指那兩口子,嗯在那邊呢。」Kuea指了指另一側,然而那邊並沒有人類活動和存在的痕跡。「說實在的,我們還是先別忙著相互轟炸,傷心又傷身啊。」
「受傷的只有Kuea你自己,跟姐我沒關系。」Noona趕緊把自己摘出來,「關於價格的事情,我覺得還OK啊。所以,Med你就別生氣了。」
「這次的客人一看就是富得流油、揮金如土的大老板,這種大水魚最近實在是不多見了 。」站在一旁的L發表了自己看法,「不過這樣合作起來也能輕松點,不會被各種削減預算。」
「歸根到底利益所得者還不是這些閑的沒事幹的大老板。」Med把手裏的文件分發給眾人,「這次策劃的細節,明天我們再開會討論。」
「那就散會吧,我得先出去一趟,得先去交個電費。」
「知道了,Rut哥。」
不一會兒人就都散了,各回各家各找各媽。然而這麽那幫子熱衷於八卦老板的員工,一邊走著還不忘一邊朝走在前方的兩人送去窺探的目光。
『說是解散,那對兒卻粘糊得緊。』
『哎呀~~~靠得這麽近,L你可得小心,說不定他們就趕在你前面結婚了。』
『姐,你這說得是人話嗎?』
Med便利店裏買了瓶可樂,給乏味的生活增添些許樂趣。眾所周知他酒量,一向都是不大行的,所以每次慶功會上他喝的都是氣泡水。最近他每天都和Phap都要一起吃了晚飯然後再一起回家,是他們最近養成的新習慣。而且這樣他還能每天都逗弄下自家這位年歲稍長的小員工順便過過嘴癮。
畢竟一個人回家一個人吃飯實在是無趣得很,能有人陪他一起吃飯也挺好的。Med邊喝著氣泡水,邊看著自家小員工手裏還拿著文件翻個不停。
「Med你啊,心也太黑了。」
「什麽啊?好端端的怎麽就突然罵起我來了?」被罵的某人有些憤憤「錢誒,給你要不要。」
「要。」
「那就別逼逼,我這叫為我們公司謀取最大的利益。」Med擺了擺手然後坐了下來,他們今天晚飯選的是一家賣海南雞飯的小店。
Phap擡眼看著對面坐著的那個理直氣壯的小壞蛋,仿佛看見了他頭上生出的惡魔之角以及後背那雙黑漆漆的大翅膀。他家老板啊,簡直可以稱得上是社會一大害,哪家公司要是不走運撞上了,後果必定是對方一敗塗地,屍骨無存啊。
雖然不是他的責任,但是Phap還是忍不住出言提醒,以防Med這喜歡坐地起價的毛病愈演愈烈。
「壞心眼兒。」
「Phap哥,別跟我來這套。」Med翻了個白眼。
「Med沒有嘗試過做自己喜歡的事物,就好比我吧,雖然現在得到的收獲並不多,可每天醒來都能繼續畫畫,這樣我就已經覺得很幸福了。」看著對面那個比他還小上幾歲的人眼神柔和了幾分,Phap忍不住笑了,「理想能讓我們樂在其中。」
就這?ParaMed的嘴角勾了勾,露出一個意義不明的微笑,瞬間讓人覺得渾身的血液都在往臉上湧,並非是因為尷尬或是害羞,而是某種難以言喻的感覺。
「那我再跟你復述一遍,我,ParaMed先生給你支付的工資告訴我們一個道理,理想是是虛的,只有錢才是真的。」
好吧,Phap啊,既然你喜歡上了一個狡猾腹黑的男人,是福也好是禍也罷,乖乖接受命運的安排。
畢竟誰有那麽大能耐,能把惡魔轉變成天使呢?Phap不喜歡小混蛋的胡攪蠻纏,於是伸手敲了敲對方的額頭,表示自己的不滿。
「哎呦!」Med一聲痛呼,擡手無助了自己的腦門,「扣工資!」
哼,小混蛋還真是狠心啊!

腐文網的小編今天就给大家介绍泰劇小說《 愛的抽象派 》 的第20章就到這裏了,太有意思了,好甜啊啊啊啊啊啊~!!!這算是確定關系了吧!這個吻太棒了,真好,但居然沒下一步,沒幹柴烈火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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