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年泰劇《一年生》原著小說中文版第12章-得到學長的承認

一年生衍生文全集

腐文網的小編今天帶大家壹起來閱讀泰劇一年生同名原著小說第12章,一年生里面真的好多熟脸孔,感觉GMM的盛世已经不再了,出了一年生之后,后面的造星形势就骤减的感觉!

等瞭好久,終於到瞭工業工程專業全體一年生們所期待的這一天。
近兩個多月的迎新訓練,不僅要練歌,被罰,而且還要承受來自高年級的巨大壓力,但到瞭今天,所有的一切終於就要結束瞭,就在今天“迎新動員會閉幕日”。
在這所大學裡,工院的迎新訓練各個系是分開的,為的是能更好的管理一年生們,但最後結束的時間是各個院系都統一的,因此所有的一年生們屆時都會被集中到一起。
所以,下午六點的操場上全是清一色穿著整整齊齊校服的工院新生們,按照學院排隊站好,將近八百人,除此之外還有來等著看閉幕式的別的年級的學長學姐們,共襄工院盛典。
“怎樣,Kong。”
Kongphop聽到有人叫自己,便回過頭來報以微笑準備打招呼,發現原來是化學系的老朋友,就站在旁邊一排的隊伍裡。
“嗷…Ward,我還以為你不會來呢。”
Kongphop之所以這麼問是因為知道對方是個極其厭惡SOTUS制度的人,而且從來都沒來參加過任何新生訓練,如今突然空降操場,難免有些讓人匪夷所思,但聽到Kongphop的話,Ward雙手交叉胸前,簡爾解釋道。
“本來是沒準備來的,但我想要齒輪徽章,看起來很屌的樣子,以後可以在學弟學妹面前顯擺。”如此幼稚的回答讓Kongphop猝不及防,“噗”的一下笑出瞭聲,他差點就忘瞭今天除瞭是閉幕日以外還要“奪齒輪”,齒輪即為工院的象征,這齒輪呢有兩種類型,一個是“院齒輪”,另一個是“系齒輪”,還有的系呢會把齒輪變為戒指,這個呢跟每個系流傳下來的傳統而定,隻有院和系的都得到,才能被學長學姐們承認視為工院大傢庭的一分子。
因此,奪院齒輪便成瞭檢驗一年生榮譽感的第一步,而這一輪結束後,接踵而來的就是系的瞭,而每個系除瞭規則不一樣以外,難度和殘暴程度也不相同。

而如今正名聲大噪的學院,自然而然逃不過工院大系“工業系”,因其在迎新訓練中的英雄事跡而全院聞名,而那位自己下令懲罰自己在雨中跑步的教頭,引起瞭facebook界的一陣龍卷風,至此工業系教頭“一跑成名”,變身為大傢口耳相傳的校園紅人,以至於別系的小學弟小學妹們都把能親眼目睹工業系大當傢的容顏視為此生之幸。

等到瞭教頭從階梯上下到操場的環節,那位現在最火的大當傢站在隊伍的最中間和30多位其他系的教頭們一起走下階梯,清一色的教官T恤,兇神惡煞的樣子像極瞭黑手黨團夥。落地後,身為教頭組組長的Arthit作為代表進行講話,且全程不用麥克風的幫助便可以聲震操場。

“薩瓦迪卡卜,一年生們!”

“薩瓦迪卡/卜!”(女生尾音是‘卡’,男生尾音是‘卡卜’)

每個人的回答都十分整齊統一,同時也收得十分及時,為瞭繼續聽大當傢接下來的講話。大當傢掃視瞭一圈新生們,繼而說道。

“據我所知你們今天一共來瞭791人,比我們預期要求的750人還要多,所以,此刻我要對你們的精神提出表揚。”

以表揚作為開場白,真是百年難得一見,一年生隊伍裡不少人對於此罕事小聲議論瞭起來,因為不曾想到像Arthit學長這麼兇巴巴的一個人居然也會出人意外地善良一把,根本就跟別人傳的不一樣嘛,除瞭工業系的孩子們依舊一聲不吭因為他們已經早就摸清楚瞭Arthit學長的套路,先摸摸你的順毛,然後再狠狠地把你的頭拍下,毫無人性的那種。而且果然不出所料,從大當傢嘴裡說出的下一句話就立馬平息瞭在場所有的閑言碎語,所有人的臉刷的一下全白瞭。

“但我檢查瞭你們交上來的簽名簿,有很多人都沒有達到當初答應我的一千個簽名,你們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嗎?”

盡管每個系有各自的迎新模式,但有的活動是所有的一年生們都要參加的,其中就包括“收集簽名”,所有的一年生們都在開學初得到瞭這本簿子,然後需要在閉幕日前一個星期交給教官學長們檢查。

其實一千個簽名,工院的一年生們收集不全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畢竟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所以有很多同學並沒有完成任務就草草交瞭簿子,註定瞭這次他們沒辦法逃過教官學長們的火眼精睛,因此這自然而然就成瞭學長們手中的把柄,可以威脅生命。

“在將來,你們有可能會成為工程師,而工程師必須要做到言出必行,但你們今天所展現給我看的這些告訴我,你們並沒有準備好做一名工程師,我想請問你們,你們還想繼續做工院的學生嗎?”

“想!”

雖然是因為自己做錯事被兇,但一年生們的回答仍舊堅定無畏,因為即使這樣也比默不作聲的強。

“既然這樣的話,我就當作你們每個人都已經做好準備瞭,請將齒輪徽章拿上來。”

Arthit轉身去示意站在後方的大三的將兩個裝有齒輪徽章的高腳托盤呈上來,在托盤的映襯下,徽章顯得更加神聖而不可侵犯。

“齒輪徽章就相當於我們工院的心臟,在這世界上是獨一無二的,你們要證明給我看你們是能接收它合適的人選,不然的話,它們就將被全部倒進水池裡,而你們就將失去成為工院各系學生的資格!”

學長的威脅讓每個人都不禁咽瞭一口口水,因為他們知道這樣威脅的話並非隻是說說而已,像把所有的齒輪徽章都倒進學校水池這種事,學長們既然說道就會做到,因為早在很久以前就有真實案例發生過,結果那一屆的全體新生都被取消瞭參加接下來各系自己的競賽資格,求著整改瞭好幾遍,最後花瞭一年的時間才好不容易過瞭。

因此所有的新生們都豎起瞭耳朵,準備聽候關乎自己命運的審度,並在心底暗暗地為自己加油。繼而大當傢用一種不容反駁的語氣說道。

“我將要檢驗你們唱校歌、院歌以及喊口號,喊口號的聲音要和你們實際人數相符,你們自己把控,至於我,將會上到那邊那棟樓的樓頂,要是我站在那邊聽不到你們的聲音,那麼就算你們不過關。

…那棟樓…從操場這邊看過去,那就是有七層之高的工院教學樓瞭,盡管離得不是很遠,但要是真的上到最高層,那還真是不太敢確定一年生們的聲音是否能傳上去,但教官們根本沒給一年生任何申辯或上訴的權力,反而又加瞭一記重錘。

“給我記好瞭,你們的機會隻有一次!必須做到最好,我隻要求你們這點,可以做到嗎?”

“可以!”

聲音比任何一次都要渾厚雄壯,同時也是一年生們在為自己打氣,這場關鍵的榮譽之戰,他們已經準備好瞭。

大當傢Arthit點瞭點頭,帶走瞭一批教官,還剩個別幾個留在操場負責維護秩序,但絕不插手幫忙,讓一年生們自力更生。

隨即從隊伍裡走出來代領全場的就是擔當年級主席重任的土木系學生,他的態度嚴肅認真,聲音清楚嘹亮,不失領導風范,在他的代領下,全體一年生使出吃奶的勁放聲歌唱,唱的歌是…

…在此之前他們並不會唱的一首歌。

從剛開始到現在這近兩個月的訓練,把這首篇幅超長,旋律極其陌生的歌深埋進瞭所有一年生的記憶中,仿佛他們隨時隨地就能夠脫口而唱,盡管他們來自不同的系,而且之前並沒有集體排練過,但歌唱聲卻整齊地像是一個人唱出來的一樣。

…這是來自一年生們內心的聲音,希望站在樓頂的教官學長們能夠聽到。

Arthit走到工院教學樓,坐電梯上瞭最高層7樓,然後走到瞭走廊窗邊,此時的窗邊已經有一些工院的高年級學生在那占好位置看一年生們瞭。

“Plame,畫面如何?”

他跟正熟練地拿著單反大炮對準一年生方向變焦的朋友打招呼,一看姿勢就知道是老司機。老司機把視線從鏡頭上移開,招手讓他過來。

“你自己來看吧,光正好,特別好看。”

Arthit走到Plame的身邊,俯下身子朝底下操場看去,他隻能隱隱約約聽到歌聲,但聽旋律還是可以判斷出他們已經唱到校歌的結尾部分瞭。隨後一年生們都聚成瞭一個圓,準備喊口號,但因為人太多瞭,所以隻能圍成幾圈,看起來歪歪扭扭的並不成圓,從上面看下去好似幼兒園小朋友畫的花朵一樣,但在橘色夕陽的映襯下竟有種說不出的好看,Arthit看著看著就出瞭神。

…結束瞭。

從今天開始,他大當傢的身份就會逐漸弱化直至完全褪卻,以後他再也不用為瞭做迎新準備而進行體能訓練瞭…再也不用在訓練完新生後還要跑去開總結會瞭…再也不用在懲罰完一年生後還要自己罰自己,跑到腿都要斷瞭,再也不用…

即使到現在,Arthit的腿都還在隱隱作痛,但他知道這疼痛感不久便會消逝,就如同這即將落下帷幕的新生訓練營一樣。但對於Arthit而言…他知道屬於他的獨傢“記憶”還在,那記憶裡有作為教頭的心酸和責任,還有從第一天開始就整天跟自己對著幹的學弟,逼得自己不得不每天想新的招數來跟他過招,而且每次都氣到爆炸。

一想到這,Arthit忍俊不禁,但僅一會兒剛剛那股歡樂勁便消散殆盡,隨即被取而代之的是Arthit的心仿佛被掏空瞭一塊,因為從現在開始,所有的一切都在一步步…一步步地走向終點,到最後他始終要放手,終究要和大當傢的身份和權力說再見,因為這些一年生今後要走的路還是得他們自己做選擇,他唯一能做的隻是站在遠處默默地註視和守護著他們,這其中也包括某人。

咔嚓。

快門聲把還沉浸在個人淡淡的哀傷中的Arthit拉回瞭現實,他一轉頭就看到自己的朋友正舉著相機瞄準他,不禁皺起瞭眉頭問到。

“幹嗎啊,Plame。”

“拍你啊,Feel剛剛好。”

並不知道為什麼自己一轉身就變成瞭明星,Arthit對著鏡頭哭喪著臉,但Plame依然契而不舍地要求Arthit擺pose照相,而照片的背景則是一群一年生們正在努力地喊口號。但Plame還沒來得及按開門就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加塞進來。

“走啦Arthit,一會兒就要鎖樓瞭。”

Not過來提醒他和其他人是時候該分批坐電梯下樓瞭,因為現在天色已經逐漸暗瞭下來,Arthit不得不戀戀不舍地離開這個能夠俯視天下的窗子,跟上教官隊伍的腳步準備去完成自己最後的使命。

盡管太陽已經落山,整個操場都要仰仗聚光燈的光照,但一年生們的口號聲卻依舊生生不息,因為一年生們得到的指令是喊口號的次數要達到年級的屆數,也就是35次。這也就意味著他們要不斷地彎腰、抬頭並吼到聲嘶力竭,如此循環往復直到滿35次。許多一年生都撐不住瞭,被拖到樓梯上坐著休息,而有的還是不願放棄,繼續堅守大部隊,即便是已經累到精疲力竭,可為瞭達到目標,依舊搭著朋友的肩膀,拿出瞭吃奶的勁在那喊,直至最後一秒…

大當傢Arthit做好瞭再次登場的準備,但是這次他即將登上的是最高一層臺階,為的是能讓全體一年生們都能看見自己,也好大聲宣佈結果。

“我去樓頂聽你們喊口號瞭,你們的聲音跟蚊子叫一樣小聲!喊口號的隊形也沒規沒矩的!要是隻能做到這種程度,那你們就沒有資格成為我們的學弟學妹!現在正站在階梯上看的別的年級的同學們,你們可以下去瞭,不用再聽他們喊口號瞭,散會!”

Arthit的最後一句話讓操場上所有的一年生們都定愕在原地,那些從一開始就站在階梯上看他們喊口號的學長學姐們真的走瞭下來,似乎真的不再把他們當作自己的學弟學妹瞭,霎時,一年生們的心都像失瞭重一般。即使自己是如此地全力以赴,但最後的結果還是這般不盡如人意。

“你們還在這等什麼,我都說瞭散會瞭!可以回去瞭!”

大當傢的再次大聲催促,宛如一把鋒利的刀子直戳進一年生們的心臟,許多新生都哭瞭,可依舊沒有人願意離開隊伍,全體791人依舊保持著剛剛喊口號時的圓形隊伍站在操場中央,因為他們知道,自己拼盡全力才走到這裡,要是現在就這麼走掉的話,那麼…之前所付出的一切努力就全都白費瞭。

根本不需要開口,此時一年生們的心都凝聚在瞭一起,思想達到瞭高度的一致,而這衍化成為瞭一股力量,激勵著年級主席站瞭出來,他立即跑到大當傢的面前大聲請求道。

“請再給我們一次喊口號的機會可以嗎?”

已經快走到操場盡頭的教官們聽到年級主席的請求,不禁停下來腳步,Arthit斜嘴一笑,瞥瞭眼操場,帶著滿嘴的蔑視點瞭點頭。

“可以!要是你們請求,那我就答應你們,但是,這是你們最後一次喊口號的機會!”

僅是聽到大當傢的應允,對面的人就已經開心到飛起來瞭,雖然隻有一次機會,但隻求能做到最好,得到許可的年級主席立馬飛奔回瞭隊伍,開始下令喊口號。

工院全體新生們的小宇宙就這麼被點燃瞭,大傢立即勾肩、低頭彎腰,頓時擰成瞭一股繩,眾志成城,萬箭齊發,隻聽那聲音如火山爆發般噴湧而出,震耳欲聾,勝過瞭以往的任何一次。為的是盡可能地展現出屬於一年生們的精氣神來…這可謂是有史以來一年生們最齊心協力的一次瞭,比從前的任何一次都要走心。

但對於教官們來說,就算看起來多麼地氣勢恢宏,但可能還是達不到讓他們認可的標準吧。在最後一聲口號聲結束後,大當傢Arthit再次登上瞭最高的那階臺階,準備做二次審判。

“一年生們,你們給我記住!這是你們作為我校學生喊的最後一次口號,從今往後,你們就不再有作為我校學生喊口號的資格瞭!”

…被取消瞭喊口號的資格,就相當於被年級自動除名瞭。

參加瞭差不多兩個月的迎新訓練營相當於白費勁瞭,從一開始做的那麼多努力全都毫無意義,許多人承受不瞭眼前的結果都放聲大哭起來,就連Kongphop也覺得有種說不出的委屈鬱結於胸,想要舉手再爭取一次機會,盡管他知道希望渺茫,但要是此刻再沒有人站出來做些什麼,那麼屬於他們的希望就是零。就在此時,大當傢又說話瞭,所有人抬頭註目。

“…因為,從今天起,你們就不僅僅是學校的學生瞭,你們每個人都還是工業工程學院的一分子,下一次你們喊口號,就將代表我們工院!”

大當傢後來這句話的字裡行間透露出的意思竟使得結局發生瞭翻天覆地的變化,而這反轉來得太突然,把操場上的孩子們都給砸懵瞭,他們漸漸明白過來到底發生瞭什麼事,可當那個詞從學長的口中說出來的時候,大傢的心跳還是停跳瞭半拍。

“所有一年生們聽好!這次考核,我給你們…過關!”

最後一個詞“過關”,引起瞭現場的一陣狂歡與尖叫,霎那間那股子興奮勁席卷瞭整個操場,許多人跳起來相互擁抱在瞭一起,還有的直接把對方抱起來雙腳離地轉起瞭圈,但有的人呢,反而越哭越厲害,像殺豬一樣,但這淚水是喜極而泣的淚水,崩瞭那麼久總算能松口氣瞭。最後…他們終於成為瞭工業工程學院驕傲的一分子。

“有請各位高年級的同學們一起喊口號歡迎我們的新成員!”

大當傢Arthit召喚剛剛從階梯走下去的高年級同學們,而之前他們也並沒有真的走遠,而是走下來分散到新生們周圍,一早就做好瞭以新生為中心圍圈喊口號的準備瞭,這口號的聲勢也不輸一年生們,因為,從今往後,這些一年生們就算是工院大傢庭的一員瞭,隻剩下各個系自己的最後一輪考核瞭,要是通過瞭的話,那他們就算是全數通關瞭。

學長學姐們喊完歡迎新成員的口號後,紛紛去托盤處領取瞭齒輪徽章,按系分發給瞭新生們,同樣,Kongphop也從Fang學姐的手中得到瞭齒輪徽章。

“Kongphop學弟,恭喜你啊。”

“謝謝。”

Kongphop向Fang學姐行完合十禮後便接過瞭被透明紙袋包裝得甚好的齒輪徽章,他立即拆開精致的包裝,迫不及待地想要瞻仰一下自己費盡千辛萬苦才得到的屬於工院的象征。

徽章是用黃銅鑄造的齒輪形狀,上面刻有院名及35屆的字樣。他曾經聽說,之所以選擇齒輪作為工院的象征,是因為齒輪它代表著“團結”,隻有當每一個小齒輪依次有序地相互嚙合,才能保證力量的傳遞,缺少瞭其中任意一個齒輪,運轉都將無法繼續。因此,能成功贏得徽章是全體一年生們攜手奮進的共同成果,不是因為某個人的英雄主義行為,就像某人曾經說過的那樣。

現在他終於清清楚楚的體會到瞭Arthit學長所做的每一件事的良苦用心,盡管方式看起來有些簡單粗暴,但每一件事現在回過頭去看都有其各自的道理…隻是可惜,從現在開始,他再也沒有機會體驗這樣簡單粗暴的教學瞭。

但至少,這“一步”使得Kongphop離某人的距離又靠近瞭一點點。

咔嚓。

一個奇怪的聲音瞬間打破瞭Kongphop的臆想,他循聲轉過頭來,看清那個正低著頭檢查照片的人後,立即行合十禮。“Plame學長好,學長你也來瞭啊。”
“嗯,我來拍你們喊口號的,一會兒我要繼續去拍別人瞭。”
真是風一般的男子,來得快去得也快,Kongphop一副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的樣子,但Plame可管不瞭那麼多,因為他還要趕著去拍別人,不然要是錯過瞭什麼絕美的鏡頭,那可就不得瞭瞭。
攝像師舉起手中的大炮想拍幾張全景,但手裡的武器卻轉而提醒他說內存已不足。嗷…沒有內存瞭,大概是因為新生剛剛喊口號的時候他錄瞭像,所以內存一下就被吃掉瞭,啊咦西,忘瞭拿備用記憶卡瞭。Plame隻能放下舉起的相機開始翻看之前拍的照片,想挑一些拍糊拍花瞭的刪掉清理內存,可這一翻,Plame直接被自己拍的某些照片迷得走不動道瞭,盯瞭許久,眼睛還是舍不得離開相機的顯示屏。

…真的不是想誇贊自己的拍照技術有多超神,但這一兩張照片,他真的打心底裡認為它們的美是有別於其他照片的,它的美不是來源於它的構圖或者是色彩,而是來自於人物的神情。

…滿臉的自豪,及眼神裡流露出的好像在想著某個人,嘴角繼而不自覺地微微上翹,使得整個畫面看起來既自然又溫暖。在他看來,這照片無疑是今天閉幕式上記錄“授予徽章者”和“被授予者”之間的最美瞬間。

“教官學長”和“一年生”之間。 

學長要維護的榮譽

“…今晚嗎?我有空…好的,可以…晚上見。”

“跟哪個妹子打電話啊,Kong,那麼溫柔。”

夾起河粉準備往嘴裡送,但一看就知道,這小子的心思可不在那河粉上,他的耳朵正開著雷達打算把正在通電話的這個人說的話一句不落地給收錄起來,同樣關註“事態發展”的還有一起吃午飯的朋友們…不為什麼,就是因為追校園先生的妹子排成排,少不瞭高質量的白富美,校園先生不要,大傢也好雨露均沾啊,所以大傢都瞪著星星眼等著Kongphop講完電話,而Kongphop呢,掛瞭電話,吃瞭口炒飯,回答道。

“嗯,同學號的學姐打電話過來讓去聯誼。”

希望一下子全落空瞭,一堆人生無可戀地對著面前的飯盤子。

…命運弄人啊,有的人是生得一副好皮囊卻不知道好好利用。自從Kongphop摘得校園先生的稱號以後,圍在Kongphop身邊的蒼蠅蜜蜂就一直沒停過,不僅有女生,還有基佬和人妖。但Kongphop呢,卻不為之所動。

Kongphop像是在自己的心裡築瞭一堵墻,把自己和別人阻隔瞭起來,大傢所接觸的Kongphop,其實隻是最表象的他,Kongphop一直活在自己的世界中,盡管表面上看起來Kongpop為人隨和,朋友成群,但實際上,能真正觸及其內心深處的沒幾個人。隻聽見M滿是惋惜地發起瞭牢騷。

“我們真是替你可惜,有好東西都不知道好好利用。”

“我沒時間啊,光是上課參加活動,一整天就過去瞭,這個周六還是系裡的奪旗日。”

Kongphop說的都是事實,不是說他真的不食人傢煙火,對女色情愛無感,而是現在他想先把註意力集中在別的事情上,雖然說訓練營閉幕瞭,但是接下來還有一火車的活動接踵而至,而且都是要披荊斬棘、奮勇作戰的項目。

“呃,說到奪旗日,我真tm好奇學長他們到底要做什麼,反正你今晚要去聯誼,就順便去跟大三的前輩打聽打聽唄。”

M一臉奸笑地拍拍Kongphop的肩膀,把這個艱巨的任務交付給他瞭。旁邊的吃瓜夥伴們也立即連聲附和表示贊同,一不小心打探敵方情報的鍋就這麼甩給瞭Kongphop,當事人連忙擺頭表示拒絕,竭力推脫說他隻是去吃頓飯而已,但最後這幫狐朋友狗們拿出瞭“這是為瞭整個年級”的帽子來壓他,Kongphop隻好勉強應承瞭下來。

出於這個原因,傍晚六點,Kongphop身肩重任來到瞭學校前門的泰式烤肉店,這個地方可是聚會聯誼的寶地,相當熱門,因為不僅價格美麗,而且還好吃方便,所以這裡的大桌子通常都是被學生黨給提前預定掉瞭的。Kongphop進店掃視瞭一圈,不一會兒就看到瞭跟自己同學號的學姐正坐在店最裡邊的位置。

“薩瓦迪卡卜,Apple學姐。”

他向學姐行瞭合十禮。Apple學姐的長相很中國,上翹的眼睛極具魅惑,跟上次來給他送書和甜點的時候一樣,依然那麼性感妖嬈。但這次,Apple學姐的旁邊還多瞭一位長相甜美的小個子女生和一位高個子男生,Kongphop之前都沒有見過。

“Kongphop學弟,學姐給你介紹一下,“NoomNoon”大三同號學姐,“Park”大四同號學長。”

“薩瓦迪卡卜,不好意思我來晚瞭,學長學姐們等很久瞭嗎?”

一聽到是跟自己一樣都是0062學號的前輩們,小夥子趕緊行合十禮,嘴裡滿是抱歉。因為他作為一個晚輩,聯誼第一天就讓前輩們等,確實是有些失禮。但NoomNoon學姐卻連忙搖頭十分親切地說。

“不晚不晚,我們也是剛剛到,人比較多所以先來占位子而已,待會兒晚瞭,後面來的人就沒位子坐瞭。”

“還有別人要來嗎?”

Kongphop還以為跟自己同號的都來齊瞭呢,因此有些疑惑的皺起瞭眉頭,難道是有已經畢瞭業的學長學姐們回來?後來從NoomNoon學姐十分驚訝的反問中證實,Kongphop猜中瞭一半。

“嗷…Apple你還沒有告訴他嗎?那我來說好瞭…是這樣的Kongphop學弟,我們學號有個去年剛剛畢業的學姐叫作“Fon”,她的男朋友是跟她同屆的學長叫作“Tam”,他們倆準備在下個月底結婚瞭,而在我們系呢,有個傳統,要是兩個學號的前輩結婚,那麼這兩個學號就自然而然地結成瞭“對子學號”,因此呢,我們這次聯誼也邀請瞭Tam學長他們學號的同學一起來參加聯誼。”

聽的人點點頭,第一次聽說有這樣的學號傳統,但也蠻可愛的,而且還能讓不同學號的人互相認識一下。

“那另一個學號是什麼呢?”

“0206,隻是把我們的學號數字重組瞭一下,是不是很神奇,人傢都說Tam學長和Fon學姐是天生一對。”

NoomNoon學姐一副少女模樣地解釋著,此時一旁的大四學長故意拿NoomNoon打趣說她***,結結實實討來瞭一頓打,正在嬉鬧著,少女學姐瞥見瞭一撥剛走進烤肉店的人。

“嗷…來得剛剛好。”

看樣子0206學號的人是先在外面集合才進來的,不然一大隊人一起湧進來,小輩來不及拜長輩。特別是他們中資歷最長的Tam學長,標準的中國式小眼睛單眼皮,就算是帶瞭眼鏡也並沒有將眼睛放大多少,但相反,和他同級的混血Fon學姐的那雙深邃迷人的雙眸可是引得店裡不少人偷偷往這邊瞟。但Fon學姐可連正眼都不瞧他們一眼,徑直朝著某人走瞭過來。

“咿呀!你是那個得瞭校園先生的Kongphop學弟吧,你們參加比賽的時候我在網站上見過你的照片,嘖嘖嘖…真人比照片還要帥多瞭呢。”

面對學姐的贊美,Kongphop尷尬地笑瞭笑,因為他隱約感覺到自己已經被新郎發出的忌妒光波給包圍瞭。Tam學長假裝輕咳瞭一聲,為瞭博取某人的關註。

“來!給大傢介紹一下。這個是0206號一年生叫‘Lin’,那邊是大二的‘Tad’還有大四的‘Pead’,至於大三的嘛,因為有事耽擱瞭要晚點過來。”

Lin是看起來有點man的短發女生,至於大二和大四的兩個男生呢,看起來都是逗逼類型的。0062學號這邊的人也趕忙介紹自己,為的是迅速拉近兩邊的關系距離,因為從今以後,這兩個學號就算是正式結為對子學號啦。

這人基本到齊後就開始愉快地烤肉瞭,這種自助式傳統泰國烤肉的好處就體現在誰想吃什麼就自己去拿,不用不好意思。因為他們人數過多,所以被分成瞭兩個鍋,前輩們一個,小輩們一個,大傢都邊吃邊聊天,氣氛極其和諧,烤肉店裡一片祥和,不一會兒大傢就跟烤肉一般,熟瞭。但這其樂融融的氣氛突然被坐前桌的Tam學長給叫停瞭,他站起來,向烤肉店外的一個人招手。

“嘿!暖暖,這裡。”

Kongphop猜想應該是那個有事來晚瞭的大三生,取這麼萌的名字,一定是個女孩子,他轉過頭去尋找名字的主人,可沒曾想到會看見一個穿著教官服的熟悉身影,心裡滿是問號,不僅如此,當對方漸漸向他們的桌子靠近,並且十分恭敬地打招呼行合十禮的時候,Kongphop的眼睛瞪得跟銅鈴一樣大。

“瓦迪卡卜,哥,我都跟你說過瞭不要叫我‘暖暖’,要叫我‘Arthit’。”

大當傢臉上的表情十分認真執著,仿佛這件事比生命還重要。而Tam學長呢,回答的十分走腎。

“嗷!誰叫你小名叫‘暖暖’啊,從大一叫到現在,我都習慣瞭。”

“但我現在已經大三瞭,而且還是總教頭吶,哥。”

Arthit特意加粗強調瞭一下“總教頭”,越是在這種有一年生的場合,就越是要註意形象。要是被人知道瞭自己有個這麼娘的小名叫’“暖暖”,那這教官的臉面可是被自己給丟盡瞭啊,特別是某人。而那個人,Arthit剛剛瞥見就坐在尾桌,而且Arthit從他的眼神裡不僅看出瞭疑惑同時還有嘲笑。

...早就知道無論如何都要碰上學號0062的那個一年生,不要問為什麼早就知道,誰讓他對這學號早已銘記於心瞭呢。本想著能夠來個狂拽酷炫的開場,甩出自己對子學號前輩的身份,震懾一下那個愛搞事情的小子,讓他對自己多一份敬意。但天不遂人願,他剛好要去實驗室上課,所以下課特別遲,這緊趕慢趕著過來,還是遲到瞭,不僅如此,這一來就被叫小名,第一句話就被坑,早知道是這樣的話,就提前打電話跟Tam哥通通氣瞭。

大意之人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好在對方似乎明白過來瞭,但然並卵,畢竟全世界都已經知道瞭。

“呃,我忘瞭你是教頭瞭,嗯,但你的訓練營不是已經閉幕瞭嗎?”

“是的,但是還有“奪旗”和“齒輪部分”沒完。”

就因為這兩場硬仗沒打完,導致Arthit還要時刻註意維護教官們的形象,盡管內心裡有千萬隻***在吶喊著想要刮胡子,剪頭發,揭掉那個假裝兇橫的面具,但還是要克制住自己,不然一會下命令都沒有人會聽,沒有人在怕的。

“那你想好瞭要讓他們怎麼奪旗嗎?”

最重要敏感的問題來瞭,Kongphop立馬變身間諜,豎起耳朵認認真真地聽著,想要收集情報好通報給同伴們,但不巧卻被某人一眼識破,直接斷瞭這個念想。

“這事我可不能透露,但我保證絕對會比你們那屆還要兇殘。”

Arthit這話一出,徹底把Kongphop的後路給堵死瞭不說,還帶著十分明顯的威脅。看樣子在Arthit這個老狐貍面前,Kongphop這個小仙女明顯差瞭好幾個段位啊,孕育在他心裡那點小九九,還沒出生就已經胎死腹中瞭。Kongphop看著Arthit學長的臉上掛著一副想要套我的話沒門的奸笑,但這份得意並沒有維持多久,在實力坑弟專業戶說出接下來的那段話後,Arthit的臉唰的一下就白瞭。

“呃,我們那屆讓你們這些小屁股們邊唱院歌邊圍著學校跑,我還記得那時候讓你們凌晨四點在女生宿舍樓前扯著嗓子唱歌,結果被舍管阿姨扔盆子爆頭,一個個的像過街老鼠一樣倉皇逃竄,哈哈哈哈。”

…厲害瞭word哥,您這個坑弟實力,弟弟也是給跪瞭,拜托,能不能看看現在是什麼場合啊,一年生們都笑得前仰後合瞭啊喂。

Arthit單手扶額對於自己同學號親哥哥的表現感到十分的不適與折服,一心一意想著要維護教官們的面子,可萬萬沒想到這畫風會突然變成搞笑風,而且救都救不回來,這打擊來得太突然,完全超出瞭Arthit的控制,繼續留在這硬聊,估計是難瞭,因為Arthit已經沒有梗能拿出來掩飾其內心的尷尬瞭,隻能找瞭個借口趕緊從這段有毒的對話中抽離。

“那我先去拿吃的瞭。”

丟下這句話Arthit立馬向盛滿瞭食物的地方走去,遠離喧囂與聒噪,不去理會背地裡他們將怎麼議論自己,因為怎樣都比讓他面對學弟學妹們的嘲笑還要忍氣吞聲的好。

…說真的,其實他根本沒有在生Tam學長的氣啦,他和Tam學長的關系應該用“相愛相殺”、“愛到深處自然黑”來形容更為合適,因為Tam哥是個喜歡開玩笑的逗比,隻是有時候不怎麼分場合而已。因為現在Arthit作為教官的職責還未結束,要是讓他就這麼肆無忌憚地跟大傢一起開玩笑瞎胡鬧,而同時一年生們正瞪著忽閃忽閃的大眼睛看著自己,Arthit內心OS:教頭做不到啊。

嗬咦!…為什麼那小子總是在不該他出現的場合出現哇!

但要是找不到其他的方式來宣泄心中的憤怒,那就隻能化悲憤為食欲瞭,隻見Arthit盤子裡的豬肉已經堆成瞭一座小山丘,而且是快要山體滑坡的那種,還沒過癮,他瞥瞭一眼旁邊的青菜,又夾瞭滿滿一盤,也算是不虛此行瞭,但他還沒打算就此收手,這麼來來回回,Arthit手裡的食物已經多到離譜,當他正在想著要怎麼兩手掌握這滿滿三大盤食物時,其中的一個盤子已經被端走瞭,有好心人自願提供幫助呢。

“讓我來幫你吧。”

不是別人,就是那個此時不該出現在這裡的人,不僅如此,對方還一臉陽光地沖他微笑著繼續說道。

“我才知道呢,學長的小名叫‘暖暖’。”

“誰允許你叫那個名字的啊!”

Arthit立馬翻臉兇對方。早就知道肯定會被拿來打趣的,但卻沒想到會發生在這裡,這才沒到三分鐘,這小子竟然直接走到面前來拿自己尋開心。

…真實情況是,除瞭跟Arthit非常狗的朋友外沒幾個人知道這個軟軟的小名,而且那些知道的人還是比較習慣叫他“Arthit”這個名字,給出的理由是,“暖暖”這個名字叫出口,感覺自己像個弱智,而且很容易被“n”“l”不分的人叫成“卵卵”,因此,Arthit也拒絕朋友這麼叫他,除此之外,這個名字實在是太軟瞭,跟他的氣質一點也不符。但似乎有人並不同意這一點,Kongphop一臉無邪地爭辯道。

“為什麼呢,我就覺得‘暖暖‘很好聽啊。”

“要是你再叫一次,現在我就罰你在店中間做俯臥撐…還有不許告訴別人!”

Arthit立即變身大當傢,一臉嚴肅認真的下達命令,聲音十分堅決。Kongphop被兇之後呢,一臉開心,趕緊接受指令。

“是,Arthit學長。”

名字的主人呢,聽到後滿意地點點頭…讓他知道到底誰才是學長誰是學弟,別太得寸進尺瞭,他拿著盤子走在前頭,走著走著就聽到後面有個聲音。

“那個…你的腿還疼嗎?”

“嗯,好瞭,”

“那太好瞭,我就不用那麼擔心瞭。”

隻言片語,但卻讓Arthit不自覺地駐足回頭凝視說話之人,他看到Kongphop的臉上依然帶著向日葵般的微笑,但這個微笑與之前那看起來讓人一肚子火的笑不同,就好像是如釋重負之人發自內心的微笑,這讓Arthit不住回想到之前Kongphop來公寓照顧自己時的畫面,因為那笑容是一樣的…

…不管是微笑還是眼神,他都能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來自這個人百分之百的真心。

大當傢什麼話都沒說,轉身繼續朝桌子方向走去,到Tam學長旁邊的空位坐瞭下來,眾目睽睽之下,Tam學長又開辟瞭一個新話題。(Tam學長又要搞事情瞭)

“唉,我想知道為什麼你們兩個一年生想要來學工程專業啊。”

“因為離我傢最近。”

Lin的回答殺瞭在場人一個措手不及,開啟這個話題的人一臉不敢相信地皺著眉,但Lin始終堅持自己的回答,引得在場的人哄堂大笑,這個選擇還是真隨便呢。接著Tam學長把目標鎖定瞭剩下的那個人。

“那你呢,應該不會回答離傢近瞭吧。”

Kongphop立即搖搖頭,說瞭一個讓大傢比剛剛更加沉默的回答,但每個人沉默的點卻各不相同。

“不是的,實際上,我想學金融,但我媽媽想讓我學工程專業,所以就報考瞭這裡。”

桌上所有人的目光齊刷刷地投向說話的人,就連正舉著筷子夾烤肉的Arthit都停在瞭半空中。直到Fon學姐第一個打破瞭沉默。

“嗷,那為什麼不選自己喜歡的學啊,四年都要強迫自己學自己不喜歡的東西,那太痛苦瞭,而且還可惜瞭那機會,我覺得你要不要再去跟你媽媽說一下,畢竟未來的生活是你自己的。”

“也有人曾經跟我這麼說過。”

Kongphop承認他自己也曾經反復斟酌過很多次,他喜歡研究股票、經濟數據,他未來想要從事有關這一塊的工作,但他又不想要違背媽媽的希冀,所以有時候他自己也很矛盾,就算是到瞭現在,他也仍舊不甘心完全放棄自己的夢想。

“嗯,要是不想學的話就退學明年再考一次好瞭,但今年哥已經把你當作我們學號的人啦,不用擔心,哥一定會罩你的。”

Tam學長給Kongphop加油鼓勁,Kongphop笑著接受瞭來自老學長的支持與鼓勵,這讓他覺得自己在一個有著這麼好的學長的學院裡學習,也是一件十分值得驕傲的事。

…一個和諧美好,學長學姐與學弟學妹相親相愛的學院。

泰式烤肉學號聯誼局在燒烤煙霧的繚繞與一片歡聲笑語中得以繼續,直到時針指向八點大傢才戀戀不舍地準備散場,眾人紛紛向東傢老人兒們致謝,並向那對新人送上瞭新婚祝福,大傢約好瞭要去參加不久之後的婚禮,一起吃中式酒席。

告別之後,大傢漸漸散瞭,沒有車的都準備蹭Tam學長的車回去,至於Kongphop自己開瞭摩托車來所以沒上Tam學長的車。因此,就隻剩下大當傢Arthit還站在烤肉店門口沒有離開,Kongphop忍不住問道。

“Arthit學長,你怎麼回去?”

“我自己的事,不用你管。”

每次大當傢拒絕聊天都會使用這樣的語氣吼他,但這次,Kongphop覺得Arthit學長的語氣和以往那種嚴肅決絕的態度不同,這次的語氣裡仿佛都是一股火藥味,好像有點異常,而且Kongphop能感覺到Arthit學長的異常估計跟自己脫不瞭幹系。

“學長是在生我的氣嗎?”

試探性的問題使得對方立即抬起頭來瞪大瞭眼睛,眼裡都是屎,哦不對,應該是火。

“我為什麼要去生你的氣啊!你和我是什麼關系啊,做我學弟的資格都還沒得到,是不是有心要在這個學院讀都還不知道呢。”

Kongpop被這酸溜溜的話給整懵瞭,但仍舊很努力地想要與之爭辯。

“但現在我也是工院的一分子瞭啊。”

“呵,你確定你是真的想成為工院的一分子嗎?要是你從一開始就不想學這個專業,那你還跑來占著這個茅坑幹嗎?你不知道有多少人前赴後繼的想要進我們院嗎?你進來玩幾天然後就跑瞭,真是自私至極!”

最後這句充滿瞭蔑視的話,讓Kongphop不禁愣在瞭原地,感覺四肢發麻無法動彈,腦子裡全是問號,他不明白為什麼Arthit學長會如此貶低他的真心。

“我也有我自己的理由,而且我也不是玩玩而已,工院的所有活動我都參加瞭,而且我也會盡心盡力地奪取認證資格的。”

但這番話根本沒有任何作用,對方依舊一副嫌棄至極的樣子。

“別隻會耍嘴皮子,奪旗可不是那麼簡單的!”

“我一定能做到。”

Kongphop信誓旦旦地許下承諾,並用一種不服輸的眼神看向Arthit。這越發激起瞭作為大當傢的Arthit為瞭維護自身尊嚴要管教學弟的想法。

…也不是不知道眼前這個人的確是參加瞭工院的所有活動,而且也是因為如此,才讓他相信這個人是真的想學工業工程專業的,但最後卻一副狂妄自大的在他面前保證一定能奪旗成功,一個對工院都沒有愛的人,竟敢如此信誓旦旦,這是沒把學長和工院的尊嚴放在眼裡嗎!

Arthit剛剛想破口大罵,但話還沒來得及說出口,就聽到瞭摩托車的聲音在向他們靠近,最後正好停在瞭烤肉店的門口,定睛一看原來是Not學長,看這情況應該是來接他的好基友的,隻見那個等瞭許久的人直接跳上瞭摩托車後座,然後就開始叨逼叨。

“從哪來啊你,慢的像烏龜一樣,催瞭你那麼久,可以走瞭!”

“嗷…那學弟他怎麼回去啊?”

Not看見瞭正在拜自己的Kongphop,好心問到,但沒想到另一個人卻毫不留情地強行掐斷瞭Not的關懷。

“呃!都長那麼大瞭,會自己回傢的,你走啦!”

被催著快開車,Not一頭霧水,但還是要照做,就這麼丟下瞭學弟,而Not也沒有得到別的更多的解釋,但不用猜都知道,這兩個人肯定是因為什麼事鬧別扭瞭,從Arthit最後那句滿是怨氣的話裡就能知道。

“明天你叫大傢開個會,我要修改奪旗計劃,整死他們!”

“一年生又做瞭什麼惹你不高興瞭啊?”

Not有些厭煩瞭地反問道…讓Arthit如此大發雷霆,Not猜想應該是發生瞭什麼不得瞭的事,但卻沒想到又是因為同一個人,每次都是他,接下來關於事情的來龍去脈,是一個夾雜在風中的憤怒的聲音跟他娓娓道來的。

“哼!你知道嗎,那個0062說他想學的是金融,進工院全是被他媽**的。”“那又怎樣?”
“就他說他要退學啊!”
“嗷!那他就做對瞭啊,學弟不喜歡就退學啊,你還記的Vin嗎?他就退學去學傳媒瞭啊。”
Not的話不僅讓Arthit想起瞭一個大一時期的小夥伴,同時還喚回瞭Arthit下線的理智。
…也對哦,以前他自己同屆的朋友也有一堆退學的,有些人也是因為不喜歡,有些人是因為跟不上,還有的是因為自己沒法適應。那時也沒見他會為此著急上火的,相反還十分平緩地接受瞭這些退學理由,而且那些人還是跟自己很親近的朋友。
“所以你到底是在氣什麼啊?別告訴我就是因為這點小事哈。”
並沒有得到來自Arthit的回答,因為就連他自己都沒有找到自己為什麼會生氣的合理解釋。對啊,就是有個別一年生要退學而已,為什麼自己要如此上綱上線的呢?自己竟然還專程去找別人麻煩找別人吵架。
有一個讓Arthit生氣的理由是可以站穩腳跟的,那就是他必須要維護作為大當傢的專屬榮耀,費心費力好不容易才讓這些學弟學妹們對工院產生深沉的愛,而獨有那個一年生卻不愛,這讓作為大當傢的Arthit怎麼能忍,但除此之外,還有另一個讓Arthit情緒過於失控的理由,有時他隻是…
“…沒,我隻是覺得烤肉不好吃。”
Arthit小小聲地回答,比起之前,氣已經消瞭一大半瞭,但卻好像有什麼堵在瞭他的心裡。
…對,讓他生氣的另一個理由,他覺得這頓烤肉從他聽到某人說的話後就開始不好吃瞭。
…那句不確定的要“離開”。

腐文網的小編今天就給大家分享skcp的小說第12章到這裏啦,像學長他們這樣的鍛煉模式,講真的,我肯定是那個受不了的人,因為真的會很磨練心靈啊!我弱小的心靈不能這麽被摧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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