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劇愛的抽象派同名小說第28章-世界上再也沒有比這更舒適的一覺了吧

泰劇愛的抽象派同名小說第7章-兩個人心有靈犀的對視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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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雨天…這是每個國家的電視劇都必備的最佳背景吧~
不應該會是很浪漫的一個場景嗎!
路人們都在使出渾身解數擠在一頂帆布遮陽篷下,就像幾只掙紮著要從暴雨中死裏逃生的小貓咪。而Paramed 也是其中的一員,他處在遮陽篷的最邊邊上,情況更是不容樂觀。每當有風吹過來,冷冷的冰雨就在他臉上胡亂地拍著,如同眼前有一部水霧式電風扇在悉心為他服務似的,那冰涼濕潤的感覺直達他的內心最深處。
Med再次看了一眼手表,現在離他第一次掛掉電話已經過去了十分鐘。他心裏開始有點慌了,他感覺剛才Phap是在睡眼朦朧中接了電話,然後又倒頭睡過去了。於是Paramed 再一次把手機拿起來放在耳邊。
「餵~你還沒出來嗎?」Med一開口就給人一種鐵石心腸的感覺,電話那頭的人仿佛能夠感受到那種通過電話信號所傳達過來的要殺死人的情緒。
「呃…不好意思啊Med。」被告人閃爍其詞,「正巧我找不到傘了。」
「你可別說,你花了十分鐘找傘,卻還沒找到?」
「嗯…」
Med真的很想一頭撞向身旁的那個公交站牌,好把自己的一部分怒火宣泄掉,「那算了,我直接冒著雨沖過去找你吧。」
「不行!!」Phap馬上阻止,「雨這麽大,你會全身都淋濕的。你就在那等我吧,我會想辦法出去接你的。」
聽到對方這麽說,Med也不再好意思繼續抱怨了,只好把這種情緒咽進喉嚨裏。看吧,Phap哥居然如此擔心自己,不讓自己淋雨前行呢,真的太體貼啦。於是Med只好把這份羞赧深埋心間,只供自己一人獨自感受。但是他表面上還是保持著那個高冷的人設,雖然這一刻身邊並沒有任何人留意到他。
老天爺這一場下得忘乎所以的暴雨,讓一眾準備回家的月薪一族匆匆奔向這個小小的公交車站避雨。雨的氣味混合著汗味彌漫著整個公交站,Med甚至還聞到了類似豆豉的腳臭味,這讓他產生了一種頭暈目眩的感覺。於是他趕緊盡量保持低調地四處張望,看看是誰把鞋子脫掉了。而他身邊的那個大叔,也正在散發著一股黴味,仿佛大叔並不知道如何選購一款最新推出的清新型洗衣粉。
一路上春風得意的心情在此刻早已經銷聲匿跡了,臉上只剩下一張形狀如同倒扣著的缽的嘴巴。
「你別說了!你選了她對嗎?行啊!那你就跟她走吧!」一個辦公室女郎雙眼噙著熱淚大聲吼了出來,像是要跟那淅淅瀝瀝的雨聲較量一番。
「什麽?嗯嗯,今晚曼城還差兩球啊。」還有個連避雨都不忘足球的資深球迷。
「媽蛋!水都跑進鞋裏啦!」Med循聲望去,看到有個男人邊抱怨邊把皮鞋脫掉、把鞋裏的水倒出來,對方甚至還把襪子脫掉晾在椅子上。
哦~原來腳臭味是從你那裏來的啊!
「慢慢尿哦,兒子,噓噓~」一個大嬸正鼓勵著自己的兒子在柱子旁邊尿尿。幸好案發現場在公交站的另一邊,離Paramed 所在的地方還有段距離,但他心裏還是急得發慌,怕等一下雨水會順著地勢流到自己的這一邊。
「嗯~~~~好累啊!」黴味叔叔張開雙臂伸了個懶腰,他的衣袖正不偏不倚地砸向了Paramed 的鼻子。嗯~這酸爽味簡直令人「心曠神怡」啊。
這每一個來避雨的人呀,都是最可愛的人呢…可愛到令人流淚不止…
Med在這一個顯露著眾生相的公交站裏安安靜靜地抱著身邊的柱子。如果自己仍然擺出一臉的幸福狀,那也著實令人覺得奇怪,那就稍微為這一刻的人生感到悲傷算了。又一陣風吹來,把雨點吹到他的臉上。Med第N次低頭盯著手表,但是那位熒幕外的男主角卻遲遲未到。他對著眼前的馬路輕嘆一口氣,他並不是想把自己當作MV男主角還是怎樣,而是他覺得自己在這個公交站的狼狽模樣實在是讓人慘不忍睹。
也不知道Phap這輩子還能不能找得到一把傘呢,Med開始心急如焚,他真的很想拿起手機發段語音告訴對方不用來了,他可以冒著雨沖過去的。想到這裏,他突然想起以前朋友強拉著自己去看的一部韓國電影,好像是叫什麽《假如愛有天意》來著。男主角任性地把雨傘扔掉,然後跟女主角躲在一件外套底下奔跑在雨中…當時他的女性朋友看到這一幕尖叫得慘絕人寰。
他也不是幻想著自己是那個女主角啦,真是荒謬至極。Med只是覺得跟Phap共撐著一把傘在雨中漫步,那種感覺應該會挺美好的,就像在電影裏一樣吧。
「Med。」一把熟悉的聲音就足以讓聽者心花怒放,盡管他還沒有把臉轉過去。
「Phap…」
「不好意思啊,我來晚了。」
當Paramed 轉過去看到某個東西之後,後面的那個「哥」字被他硬生生地吞了進去。Med看到眼前這位長得虎背熊腰的大塊頭,正把一個塑料袋套在頭上,塑料袋的掛耳也被對方美美地綁在其耳朵上了。但這個打扮跟那家夥頭上的那個東西比起來簡直就是小巫見大巫,對方居然頂著一個超大號的黑色洗衣盆!
我擦~~~這到底是在搞什麽鬼!!!!
「啊,還在傻楞著幹什麽,趕緊過來啊,不然全都被淋濕了。」Phap熱情洋溢地招手讓Med過去,看起來就像頭上頂著片葉子的龍貓。你是不是沒看到老百姓的目光啊,Phap哥!!
看到剛才還在奪命追魂call著自己的人楞在原地不動,Phap開始覺得有點不解。他把洗衣盆放在地上,「這個樣子…是不是有一點奇怪啊?」
Med雙手抱胸,「這還用問嗎?」
「對哦。」Phap把手伸進褲兜裏,並把某個東西拿出來抖了一抖,「只有我一個人戴著確實是有點奇怪呢。」
說完,他就把塑料袋的兩邊掛耳鉤在Paramed 的兩只耳朵上,然後把袋子整理得正好蓋住對方的頭部,「啊…就要這個樣子才行,我們是一起的,當然要淋濕同樣的部位才行哦。」
等一下…我覺得那個不是重點吧?
「媽媽,媽媽,這個大哥哥為什麽拿了個盆子來啊?」
「噓噓噓~小點聲啊兒子。」
「那是什麽啊,腦子沒問題吧,哈哈哈。」
「親愛的,親愛的,有人拿了個盆子來避雨呢。」啊?突然就跟男友和好了?人群自動地給他們讓出了一條路,像是害怕這兩人的瘋狂病毒會通過空氣傳播給他們。盡管如此,Med仍舊能夠感覺到自己身後那一雙雙如利刃般的目光。他害臊不已地往前邁了一步,同時心底還有一絲絲的怨憤。
「你為什麽要拿個盆子來啊?」
「找不到雨傘啊,但是這個比雨傘還好用哦,你看我的衣服都沒有被淋濕呢。」
居然還有臉在這裏大言不慚,你以為這是在直播帶貨嗎?
「搞成這樣,我寧願被雨淋濕呢!」
「那可不行哦。」Phap天真地笑了笑,「這樣會生病的。」
嘭!一股毀天滅地般的力量湧進了Paramed 的心裏。輸了,徹徹底底地輸了。Med只好走過去主動地把洗衣盆拿起來倒扣在自己的頭上。Phap低頭看了一眼這位即將和自己踏上一段浪漫旅途的人,一臉滿足地整理了一下自己頭上的塑料袋,使其服服帖帖地包裹著自己的頭發。
「那回家去吧。」Med點頭表示回答,同時覺得自己的臉頰滾燙滾燙的。這種灼熱感不是來自頭上的那個盆子,而是來自眼前這個人說的那句不假思索的話。
好吧,那就來一個泰國本土版的《假如愛有天意》吧!
淅淅瀝瀝~~~
老天爺好像也被這個洗衣盆吸引到,並不小心打翻了更多的瓢,於是就有了所謂的瓢潑大雨。Med利用這個機會緊緊地擠著身旁的高個子,涼風無情地拍打著Phap的身體,但他卻感到自己如沐暖陽。
「所以說,還是挺順利的嘛。」陣陣暖風輕拂過來,讓Phap產生一種輕微的酥麻感。
「你在說什麽啊?」
「Nueang先生那邊啊。」
Med聳了一下肩膀,「應該吧。」
「那就好。」Phap沒有多嘴問更多的細節。他看到Paramed 「開始」行動為過去做點什麽,也感到心滿意足。不管結果如何,但是能邁出第一步才是最重要的。
Phap把盆子往右邊挪了一下,因為他看到Med不斷往自己這邊擠過來,想著對方應該是被淋到了,看吧…應該是感覺到很冷了吧,因為Med那件昂貴的襯衫上已經布滿了雨點,「很冷嗎?不好意思啊,我這麽晚才來接你。」
「嗯…有點冷。」好吧,我怕你不信。Med讓自己的身邊進一步貼近對方,導致他的手臂緊緊抵住了對方的胸膛。
「那回去就要先洗個澡了。」
圓乎乎的腦袋不斷搗蒜回答。雖然身體方面確實是很冷,但是現在Med整顆心都覺得暖洋洋的呢。如果Phap在自己的身邊,他情願這個路程還延長兩倍。
Phap是個有點奇葩的人,很多時候他的想法跟常人不一樣。Med有時候也搞不懂他的那些奇思妙想是來自哪裏。由於「某種東西」在驅使著他,讓Med暫時忘記公交車站裏那些人發出的嘲笑聲,然後心甘情願地躲在那個盆子下方。
這「某種東西」該叫做…
一陣強風掠過,把頭上的塑料袋吹得發出沙沙聲,交織著雨點落在洗衣盆上敲打出的叮咚聲。Phap閉上眼睛聆聽起來,像是在欣賞著頂級交響樂團的一場演奏會,他覺得這個聲音已經夠動聽的了。
「謝謝你,Phap哥。」
但是Paramed 這句嘀嘀咕咕的聲音卻顯得更加動聽。
Phap笑了笑,「你對我這麽好聲好氣地說話,我還真的有點不太習慣呢。」
「說什麽呢!」
浴室裏花灑的水正在不停歇地往外奔流而出,與此同時房間的主人則正在忙亂著給來客準備衣服。Phap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找出一件狀況最好的T恤衫和一條阿羅褲,搭在浴室門口的椅子上。接著他又跑到衣櫃那裏去尋找另一個枕頭。
過了一會,當他拿著枕頭回來的時候,已經看到Med一屁股坐在沙發上了。
「還沒有錢買部電視機嗎?」平時在家裏,如果他沒什麽事情做,就會看電視的!但是在這個房子裏卻沒有這個玩意兒,所以Med都不知道該做點什麽了,「我是不是扣你工資扣太多了啊?」
「你現在才知道嗎?」Phap把浴巾搭在自己的肩膀上走進浴室,「再說了,電視機又不是生活必需品,我的錢肯定是要用在刀刃上的啊。」
Med左顧右盼,他到底買了什麽鬼東西啊?新的櫃子?新的桌子?但不管他怎麽看,都沒看到房間裏的擺設有任何的變化。
「我拿來買顏料了哦。」
「哦…」
這個把顏料管看得比電視劇還重要的男人走進了浴室,留下Med一個人坐在那裏聞著松節油的味道。他站起來把浴巾晾在椅上,然後走到窗前伸了個懶腰。Phap房子裏的窗有很多,也許是因為房間裏的燈管較少,所以平時需要借助更多的自然光。
到了晚上,朦朧的月光和外面路燈的燈光則會來替班。Med決定把窗戶關掉,因為他看到地板已經被雨水濺得出現了斑斑點點。有時候Med也會好奇,Phap到底是怎麽在這種環境下生活的,平時吃的都是什麽,是白天出去覓食還是夜間出去。
Med把工具找來,打算清理掉地板上的水漬。他突然覺得這已經算是不幸中之大幸,畢竟這個破破爛爛的房子並沒有像電視劇裏那樣漏水。他平時也不是那種很有潔癖的人,但是Phap的房子平日裏沒怎麽被打掃過,他竟覺得有種手癢癢的感覺,想要動手幫對方打掃。既然都幫忙把地上的水滴擦掉了,那就幹脆把整個房子的地都拖一下算了。
為了擦掉地上那星星點點的顏料汙漬,他可是使出了洪荒之力呢,但還是有一些油性顏料造成的頑固汙漬,讓他束手無策。Med把整個房子的各個角落都打掃了個遍,當然他這種清潔小能手也不會放過桌子底下的位置。他微微彎腰,把拖把塞進桌子和墻壁的縫隙裏。
噠…
什麽聲音啊?
Med又把拖把伸到桌子底下。
噠…噠…那東西還在那。
由於Med是個來自天使之城曼谷的人,所以他的心地也如天使一樣。只見他將拖把靠在墻壁上,然後大力拉了一下那張桌子。當他把桌子拉開的時候,突然有一塊木板掉落到了他的腳背上。Med一邊大叫一邊把腳擡起來,然後在心底裏咒罵著生產商,為什麽要生產出這種對用戶如此不友好的產品。
他瞥了一眼那塊木板,原來是一塊濕漉漉的畫板,估計是Phap不小心掉到縫隙裏,然後忘記了。他彎下腰正準備把畫板撿起來…
「Med,一會你就睡在…啊!」Sinlapin飛奔過來把Med手中的東西奪走,並緊緊護在胸口,像是護著太爺爺留給他的一份傳家寶,「沒…沒…沒什麽的。」
「……」糟糕啦Phap,Med的表情已經開始變得嚴肅起來了。
「其實…呃…」
「你畫了我的裸體畫。」Phap努力想從對方的語氣中尋得一點蛛絲馬跡,他想知道對方此刻的情緒。
「其實也不算是裸體啊…下半身還穿著…」這都是什麽爛解釋啊,這話說得連Phap自己都想要把那塊畫板直接砸向自己的天靈蓋,砸成古時候那種枷鎖的樣子了。他也想過要不直接把畫紙撕掉直接吞進肚子裏算了,但是可行性也不是很高,畢竟畫紙那麽大一張。最後Phap只好承認,「就那天啊,那天你喝醉酒了,我就背你回來這裏。」
「……」看到Med沒有任何回應,Phap只好繼續解釋。
「我不是要故意侵犯你的啊,因為你當時吐了,所以我要幫你換衣服,然後就…嗯。」Phap不知道還能怎麽推諉,只好把事實說出來,他嘆了口氣,「我喜歡你的身材,所以一不小心就…」
「我整個人都被嚇到了,你居然趁我喝醉嘔吐的時候偷偷畫了我。」
「其實我畫的時候你的臉上還有嘔吐物沒擦幹凈哦,我當時趕時間,所以就沒有把這些細節加上去。」
「夠啦!」Med極力低頭,感覺都快要把下巴貼到胸口了。他有種不知所措的感覺,想象著當時Phap肯定是坐在一旁目不轉睛地盯著自己的胴體。這也太羞恥了吧!Med越想越覺得自己的臉頰發燙、雙目發暈。
Med低下頭來,就像一個羞赧的小孩子,盡管一般而言Med這樣的人是不太可能會感到羞澀的。Phap對Paramed 的性格還算是有點了解的,如果是Paramed 主動開口的話,他一般是不會覺得害羞的,但是如果Phap什麽時候反擊回去呢,Med就如同一塊靠近火苗的蜂蠟,隨時都有融化的可能。尤其是當Phap看到對方那雙通紅的耳朵,他更是覺得對方…
可愛…
虎背熊腰的男子一把將年紀較小的那位拉過去緊緊抱在懷裏,那股力道差點讓Med穿透到了對方的脊梁骨上。這種暴力的程度就跟拳擊比賽裏的那招超級無敵Bear Hug毫無二致。Med仿佛都聽到自己的身上的某根骨頭發出「哢」的一聲了。但是Phap的懷抱實在是太溫暖了,導致他都無法開口抱怨。Med把那張滾燙的臉蛋貼到對方的胸膛上時,感覺聽到了「滋」的一聲,就如同一塊被輕輕放在熱鍋上的肉。
「真的太糟糕啦,十分糟糕!」
「你指的是哪件事啊?」Phap不知道對方是指自己畫了對方的裸體畫還是此刻自己把對方緊緊擁在懷裏的事。
「你讓我變成這個樣子。」
Phap正在不自知地對Med造成了羈絆。一直以來Med都是一個人生活,他也覺得自己的生活中並不缺少任何的東西,就好像一棵能獨立存活的多年生植物。但是突然間,不知道從哪裏跑了個傻瓜出來指著他的臉,並說他是一棵攀援植物,如果身旁沒有別的樹木,他就無法存活。但是說出這句話的話,卻總是給人一種會隨時逃離自己的錯覺。
真的好不公平啊…
「啊…」
嘶拉~Paramed手中揪緊的那件衣服已經從衣領處裂到了衣角部位,Phap眼神中閃爍出一絲的驚訝。
「這可是我最喜歡的衣服哦。」
「你好狠心啊。」
Med的心裏卻嘀咕著準備反駁對方,到底誰才是狠心的那個人呢?因為此時對方已經開始進行了報復,趁他不註意的時候一下子把他抱到了桌子上坐了起來,使兩人的臉處於同一水平線上。此時他能全然把對方的臉看在眼裏了,而對方右手臂上的紋身更是讓其充滿了性的張力,快要暈倒啦!眼前的這個性感男子跟當初那個一臉傻笑、喜歡看黃片的家夥是同一個人嗎?
看樣子這一次會比以往發生更多更離譜更越界的事了!
Med手指發抖地把那個東西夾了過來。
沒錯,那個是…………拿來打包湯汁時綁住塑料袋的橡皮圈!!
神他喵的套套!(譯者註:泰語裏「避孕套」和「裝著橡皮圈的袋子」表達方式一樣)
「如果沒有那個,我就慘了呢,頭發都老是擋住我的視線,也沒錢去剪頭發呢…哎喲!你幹嘛拿這個彈我的臉啊?」
「哼!」Med貌似咒罵了點什麽,你這個家夥啊Phap哥!「現在是紮頭發的時候嗎!」
「也不是不可以嘛。」
「那誰會用這種橡皮圈來綁頭發啊?你不知道會很緊,勒得頭皮很痛的嗎?」Phap覺得現在Med的思維方式開始慢慢往自己這邊靠近了,現在是該抱怨橡皮圈把頭皮勒得緊的時候嗎…Paramed先生?
Phap把一根紅色的橡皮圈從塑料袋裏拿出來,然後把遮住半邊臉的劉海綰到後腦勺上紮了起來。此時Phap那張雅利安人一樣的臉龐就在Med眼前站展露無遺了:寬廣的下頜線、琥珀色的眼球、高挺的鼻梁,此時他正對著Med傻笑。
「這樣我才能清清楚楚地看到你的臉呀。」
Paramed氣喘籲籲的,猶如剛剛跑完4x100接力賽,然後又蛙跳了30次。他原本以為自己已經做好了充分的準備,但智者千慮必有一失,沒想到他還是栽到了Phap手上,哦不對,是Phap的舌頭上…此刻他的渾身都在發著抖,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患了帕金森綜合征。
「不好意思哦,你要急著去洗澡嗎?」看到對方沒有任何回應,Phap只好繼續問道,「我想進去自己解決一下。」
「你說什麽!?」
「就是…我也想那個什麽了啊。」Phap盯著自己的褲襠點了點頭。
「等一下…」Med一臉迷惑,你這不是一條龍服務的嗎?
Phap一臉天真地撓了撓後腦勺,「說實在的,我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麽做了,嘻嘻~」
哎呀呀呀呀!Paramed真的很想拿頭撞墻上死掉算了,拿的當然是Phap的頭。剛剛開場的時候這麽熟練,老子還以為你是個王者,沒想到是個連累街坊鄰裏的青銅啊!
Phap把手伸過去摸了摸老板的頭,然後站起來往浴室走過去。Med那雙修長的眼睛盯著對方的後背,目送著對方跟自己的距離漸行漸遠。他並不是不害怕,但心底裏那股任性勁兒已經爆發出來了,他想得到Sinlapin先生的一切。
想要去擁有對方…想真真正正地成為對方的主兒。
Med東張西望,並沒有發現上次的那個惡魔,只看到自己這個惡魔而已啦。這種千載難逢的「基」會,他可不敢輕易錯過啊。
死就死吧!
Phap眼神朦朧中往身旁看去,他仿若看到了一張白色畫布,畫布上僅被他用鉛筆寫了一個詞語,「愛情。」
Med感到很開心,對方的心房仍舊處於空置狀態。
房間裏被某種令人羞澀的氣味充斥著。還好Phap畫的那些畫並不是很寫實的,否則Med會感覺到自己在啪啪啪的時候有一大幫人在圍觀著。Med的胸膛仍舊在大幅度地起伏著,他只好放任自流地閉上雙眼。一會之後他又睜開眼睛看向自己的右手邊,一幅他也有份參與的畫作正倚靠在墻邊。
編號為一號的回憶之作還在那裏。
「站不起來了對嗎?但是躺在那裏可不行哦,那我幫你擦一下身體吧。」Phap把臉伸過來問他,著實讓Med嚇了一跳,「在想些什麽呢?嗯?」
「之前你跟我說過,那些很出名的畫家,喜歡把很多幅畫重疊在一起。因為貧窮,只好在同一塊畫布上重復使用。」
「那是為了堅持自己的理想了啦。」Phap幫忙修飾了一下。
「嗯,差不多啦。」Med嘖了一聲,明明就是窮唄,還不願意承認,「那將來某一天,你會在那幅畫上面重新繪色嗎?」
「不會啊。」Phap伸出溫暖的手掌觸摸了一下身邊那個胡思亂想的孩子的臉頰,Med也與他四目交接。Med很喜歡Phap那微微下垂的眼角,因為那讓Phap哥給人一種心地善良而有暖意洋洋的感覺。Med被這股暖意勾引,最終不由得把臉貼到了對方的掌心,「我本來就有很多的畫布啊,哈哈,其實我讀書的時候就有很多同學偷我的畫布去用呢。」
臭-Phap-哥!你!!!
「哎呀哎呀,開玩笑的啦,老板。」大塊頭的男子悄無聲息地抱了過去,並在對方那綴滿汗珠的額頭上輕吻了一下。接著他笑了笑,在Med的耳朵邊上悄悄回答了對方的問題。
「一些美好的記憶,怎麽可以隨隨便便遮蓋住或者擦掉呢?」
就這麽簡簡單單的一句話,已經讓Med笑靨如花地閉上雙眼,最後對方還贈送一條「背背」服務,也就是把他背到軟綿綿的床上相擁而眠啦。
世界上再也沒有比這更舒適的一覺了吧…

腐文網的小編今天就给大家介绍泰劇小說《 愛的抽象派 》 的第28章就到這裏了,這畫胴體的人都是很厲害的,如果好看一回事,不過,不好看有不會被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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