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劇愛的抽象派同名小說第10章-被對方擁入懷抱的這一秒鐘

泰劇愛的抽象派同名小說第10章-被對方擁入懷抱的這一秒鐘

腐文網小編今天給大家帶來免費新的泰腐男男小說啦,又有新泰劇啦,泰腐劇愛的抽象派同名小說第10篇,抱著應該很溫暖吧,其實一個擁抱也是可以治愈很多東西的,可是找到一個願意給你一個擁抱的人,或自己願意被抱的人就很難的呀,簡單卻不簡單的!

「你的房間,比我想象中的要亂。」
這是Phap對Med說的第一句話,下車後一路走來,穿過的公寓樓大廳,簡約而不失時尚,這就明顯是Med的風格。裝修風格采用的是極簡風,所有的構圖都像這樣的四邊形。Phap理解所謂的品味,但就他作為畫家而言,他更喜歡自己的老鼠窩,不像這裏那麽生硬和冷漠。
Med的房間在這棟八層公寓的六樓,可以說是地價房價都高。雖然也看不到什麽風景,但比樓下視野上要稍微寬闊一些,對於一個人居住可能有些過於空曠了。Phap不明白如果不做飯的話,為什麽會有一個獨立廚房的設計。他也很詫異這個房間沒有想象中那麽的整潔,相當稍微有點兒亂,東西和換下的衣服被堆積在角落。
這看上去有人氣兒…Phap偷偷笑了笑。
「為什麽我房間就一定要幹凈,這又不是手術室。」Med把車鑰匙精準無誤地扔進了籃子裏,「你坐這兒等會兒。我去拿藥。」
「我看你這麽追求完美,還以為你的房間會很整潔,」Phap環視了房間一圈「其實這個嵌入式家具看起來挺不錯的,但我覺得整體感覺太生硬了。像是由盒子組裝起來的。」
「這是我的房間,我很喜歡,話題結束。」Med真的厭惡這人的藝術調調,說話時壓根就沒顧忌這人的狀況,「我看在我給你拿藥之前,你嘴巴那裏可能也需要來點傷口。」
咩…這麽點小事就生氣了。
Phap很隨意的把自己那壯如黑熊的身子陷進沙發裏,並不是想被耳提面命地說自己無禮,但是就這麽傻站著,也不像回事。
Sinlapin先生將註意力轉移到了自己手上,等麻木過後,疼痛感就傳遍了末梢神經,年輕藝術家抵住太陽穴,他這才發現血流得比想象中的要多,除了在褲子上擦了一遍後,血並沒有止住,開車的時候順著手臂流到了手肘,襯衫袖也被血液浸濕了。
啊…這件外套很貴的。
Phap用他沒有那麽疼的右手去解開Noona系上的結,當時血流的還沒有這麽多,她也沒想到Phap會傷的這麽嚴重,不然的話,她就不會讓他開車送這個心靈受傷的人回家了。解開帕子,血跡已經幹涸,一掀就扯著鐵器劃痕口周圍的皮膚,Phap疼的倒吸一口氣,才把帕子掀開。他翻轉了下自己的手,其實也就是一般的擦傷,只是傷口深入到肉裏了,他覺得不需要縫合。
「你在幹什麽!!」Med大聲吼道,剛走到Phap面前就將手裏的藥瓶放在桌上,急忙抓住Phap作勢解另一張手帕的手,「待著別動,誰讓你自己解的,會加重傷勢。」
「沒有別的人在了,我一個人就自己動手了。」
「你有病啊,不想要這雙手了啊,」眼見對方作勢要解開帕子,Med威脅道「Sinlapin!」
「不用這麽威脅我,」Phap笑了笑,看起來並不害怕。Med突然有種想將對方的手扔進料理機的沖動,這很好笑嗎!「不要做出一副想殺我的表情嘛。」
「你看上去一點兒也不疼啊。」Med彎腰去撿帕子,看樣子並沒有打算起身。
「你有病啊,都見肉了肯定疼的啊。」
「那你笑什麽。」
「就…」Phap笑得很開心,「你在擔心我。」
「你…你是我員工,要是出什麽事了…嘿咦。」Med嘀咕,感覺自己臉上一陣熱一陣冷的,「別看我的臉了,把手拿過來!」
「好的…好的…」做出一副要搶他手的表情,Phap伸出手彎曲的手指,因為兩只手的皮膚都被繃緊了。
「手指伸不直嗎。」
「傷口繃緊了。」
「你確定你不去醫院。」
「只是擦傷,未愈合的傷口都這樣的。」
當Med檢查傷口時,一直繃著臉,這肯定會很疼,血還在慢慢往外滲。Med告訴自己,無論怎樣都要督促Phap睡前吃止疼藥。
Med小心翼翼的解開對方左手上的帕子,但也是無可避免的會扯到傷口,疼的對方倒吸一口涼氣,左手的傷口比右手的嚴重的多,Med感覺自己都快暈血了。他握住Phap的手慢慢地翻轉,發現血流到了他袖子裏,這樣的話就肯定無法清理,除了…
「脫衣服,」資本家對著一個傷員命令道,拜托你先看看我的狀況啊Med先生,別說是脫衣服了,就是解扣子我都很困難,「我讓你脫衣服,你到底…傷口。」
「醫生,麻煩你看一下患者的狀況先。」
「我去!我真是要瘋了,」嘴巴上雖然罵罵咧咧的,但最後還是上手幫對方解開了襯衣扣子,Med在心裏罵自己,真不該強迫他穿西裝的,幫人解西裝扣子這件事真的不好笑!也不知道自己身體裏有沒有這麽多血,這都快流成堆了,天哪!他發誓,從今以後,會每個月都去紅十字獻血。
「你臉怎麽了。」
「閉嘴!安靜待著,」Med吼得年長者不再發問,不知道他是真傻還是裝傻,沒看不出Med害羞了,好好的臉紅了可能是因為突然長痘了吧!
四肢發達頭腦簡單。
Med一邊恨得咬牙切齒,一邊將外套從背上脫掉,但卻沒有脫下來,這麽脫可能又會刮蹭到手上的傷口。
「我覺得你要剪一下衣服。」
「為什麽啊,這一套不好看嗎?」
「不是!」Med拿起桌子上的剪刀,一副想戳穿Phap氣管的架勢,「我的意思是你穿的這件衣服,要剪開,不然脫不下來!」
「嗷,我也不知道,你突然問這個問題我以為是讓我去裁剪一件新的呢。」嘿…這真的不是Phap擡杠,「真可惜,這套衣服挺貴的。」
「你的貴是多少錢的貴,」Med不用看也知道這肯定是在集市上買來的,要是沒猜錯的話,也就一百九十九一件,「那可以剪了沒。」
「剪吧,我更愛惜自己的手。」
Med手裏拿著剪刀,並不是不敢剪了這件集市買的西裝,而是Phap的話讓他想起了手對對方的重要性。Phap是他的苦力,以至於他幾乎忘記了他本質上是一個畫家,一種手就等同於生命的職業。
「嗷…還不剪嗎。」
刺啦!
剛問完就聽見衣服被利器劃開的聲音,鋒利的剪刀卡入袖口的縫合處,然後再順著縫合線往上走,Phap閉上了眼睛,身子微微繃著,感受到冷鐵慢慢地擦過手臂。Med盡可能地按著縫合線剪,以防衣服主人可以拿它再縫一次,再說了,Med大概剪過的再怎麽縫沒法穿了,還不如拿去做個擦腳布。
時間耗費的有點久,房間裏陷入了寂靜,一人專心做事,一人陷入疲憊。最後Phap身上兩層衣服已經變成了地上的碎步,Med做了一個很正確的決定,因為剪開了後就能看到前臂到手肘有著輕微的擦傷。
Med先夾起沾了酒精的棉簽擦拭Phap傷口周圍,那種刺痛就像是深入到脊髓裏,Phap僵直了身體,生生忍著,他不忍著的話,怕他老板會轉身把棉簽塞他嘴裏。
「疼嗎?」
「這需要問嗎。」
「這裏太臟了,所以會特別疼,」呃,不知道是不是說傷口臟,還沒來得及開口問Med就又開口了,「我這才看清楚你的紋身。」
「啊。」Phap驚掉了下巴。
「這也就不難理解你為什麽失業了這麽久,沒有一個公司願意招收一個有紋身的人工作。」
「是嗎。」青年低頭看了眼自己右肩上的紋身,「很好看啊,你不覺得嗎….啊!你輕點,棉簽都快戳我肉裏了。」
「這兒很臟。」
報復,這肯定是赤裸裸的報復!
Phap感覺自己微薄財產和小命要不保了,剛才Med用酒精清洗還能接受,但現在用棉球擦拭真的不行。
Phap也是蠢得可以,壓根就沒看出來Med欲蓋彌彰的羞怯。Med集中精力將棉球往下壓,一副要在Phap身體裏生根的樣子,看到自家老板這樣,Phap覺得自覺去垃圾填埋場比較好。
Med很認真的盯著傷口,仿佛想要吸年輕畫家的血跡一樣。不知道自己該看哪裏,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麽會害羞。他真的很不喜歡這種奇怪的羞怯的情緒,如果說是因為男人脫衣服而害羞也不盡然,更何況他之前不著寸縷的也看過了,但是…哈!
「你為什麽做出那副表情,」那你為什麽要擡頭看啊!「要是你覺得為難,等會我自己清理傷口也行。」
「安靜待著,可以嗎,」Med自己也不喜歡沈默,但也沒必要像這樣一直聊天。酒精瓶被放在一邊,然後換上了藥膏。Phap的傷口並沒有他說的那麽深,只是受傷面積比較大,從手心到手肘都有。Med看著對方上臂上布滿了勞動者的肌肉,右肩紋著黑色紋身,Med完全看不出來那是什麽圖案。他的眉頭再一次皺成結了,「你紋的是什麽圖案,新型刺符嗎」
「你是怎麽看出刺符的,」Phap笑了聲,「沒有一點兒想象力。」
「我又不是像你一樣的窮畫家。」
「那你猜猜看這是什麽圖案。」
「不猜,年紀老大不小了,不要玩這種弱智遊戲了。」
「你猜猜嘛,」Phap不依不饒,「鍛煉想象力嘛。」
為什麽要做出那樣一副表情啊!看到對方發神經,Med鬼使神差的陪著著對方一起發神經,他盯著黑色線條看了許久,那是什麽東西?這些彎彎曲奇的線條,如果要用一個詞語來形容其形狀的話,他根本就找不到那個詞。
「這是…」Med表情嚴肅地咬著嘴唇,「是金絲條嗎。」
「哈,你怎麽看出來的啊,ParaMed先生!哈哈哈哈,」Phap笑得傷口差點崩開噴Med一臉血,「你完全就沒有這方面的天賦,我還沒瘋到在自己手臂上紋金絲條的地步。」
「我哪知道你啊,你不是喜歡藝術嗎,萬一哪天嗑藥磕多了,想吃金絲條了就跑去紋了個金絲條回來呢。」
「哈哈哈哈哈,哎喲,我肚子疼,」Med差點那句『那就去廁所啊』差點就脫口而出了,「其實,你是個很有幽默感的人。」
看著勞資的臉,很好笑嗎?
在話題跑偏之前,更準確的說,在自家老板往自己傷口上撒鹽之前,最後這個年輕畫家還是願意揭曉謎底,「這是一幅『生命』的畫。」
「怎麽看出來是生命的。」還是說Med無法理解世界的真理。
「這是一幅圈狀心電圖。」
「我怎麽看也覺得不像。」
「這是抽象,所以我就想象我生命的形狀是什麽樣的,然後就紋上去了,」Med覺得自己真不應該問這個的,他們兩個人之中肯定有一個泰語白癡,「挺酷的。」
「癮君子。」心口不一,Med把紋身的人分成兩部分,一類是美麗,另一類是癮君子。其實Phap的紋身是屬於第一種的,只是對於拿著薪水的公司職工不應該有紋身。
「這是我爸的梗,」Med註意到他這個窮員工笑得很自豪,「他說,如果我們能活到生命結束的那一天就很酷了。」
「所以你就紋了生命!哦,你死的時候紋身也會跟著你的棺材一起被火化,」Med翻了個白眼,「真浪漫。」
「真謝謝你的稱贊,」同樣的嘲諷。Phap擡起雙臂打算檢查一下自己的身體狀況,手臂僵硬是因為傷口結痂導致手臂無法伸展,大拇指和食指中間的頸膜處有一個很大的傷口,估計是鐵脊剛好就紮進那裏,嗯…除此之外,就是一些小擦傷。
「對不起。」Med只覺得應該說些打消芥蒂的話,一邊轉動了藥瓶上的螺旋蓋。
「什麽事。」
「你的手。」
「我的手?」Phap低下頭看自己的手,「為什麽啊,你是驅使鐵架倒下的萬磁王嗎。」
「這什麽跟什麽啊,」Med喊道,「你家不是沒有電視的嗎,那你怎麽知道萬磁王的。」
「那時候帶著前女友去看的,不對啊,別轉移話題,為什麽是我的手。」
「為什麽工作上的事就沒見你這麽笨吶,」Med嘆了一口氣,「因為你是畫家,手上受傷可能會讓你心裏難受,更何況是我粗心大意造成的。」
「那是意外,你別想多了。」Phap臉上帶著淡淡的笑意。Med面對著他也偶爾有這樣的一面啊,看著對方現在的狀態就像一只耷拉著耳朵和尾巴的小狗狗,Phap心生憐愛,不由自主的擡起手摸了摸了下對方的腦袋,「話說,你賣萌了。」
萌你爸的萌!因為Med猛地一下子站起來,藥瓶掉到了地上。他彎下身子去撿,那動作急切地就像是掉了一張千元鈔票,生怕被乞丐搶走。
「我…我把藥收起來。」
Phap張了張嘴,正想說就兩個人不用這麽大聲說話,但是還沒來得及開口,Med急急忙忙跑進了自己臥室。呃…真棒,誰家老板這麽棒。於是他也趁此機會仔細打量了這件寬敞的房間,不可否認的是裝潢很簡潔,價有所值,但Phap還是喜歡不起來,怎麽形容呢,方形和反光材料看上去冷冰冰的。
回到房間的Med不假思索地將藥瓶塞進了抽屜裏,他產生的奇怪情緒比以往來的更猛烈,也越來越明顯,明顯到讓Med害怕。Med擡起雙手用力地抹了一把自己的臉,然後在抽屜裏翻找止痛藥,但外面響起的聲音打斷了他的動作。
叩 叩 叩
「ParaMed先生。」麻煩製造者還來給他製造麻煩。
「幹什麽。」
「我有很重要的事要告訴你。」聽的人心裏一抽,心跳無緣無故地就加快了許多,Med最是厭惡不受控之時的自己,他到底在期待什麽。
「什麽事。」
「就是我回不了家。」
該死的…麻煩永無止盡…
………………………………………
一直都是睿智決策者的Med這一次反而很不明智地讓自己的這個員工睡自家客廳,而不是說送他回家。Phap的手差不多半殘,把車開到他家公寓樓下已是極限,若是再讓他開回去根本不可能,Med也不知道怎麽想的,竟然就提議讓他就在自家睡。
睡不同的房間!Med在心裏和自己辯解。
他拿出枕頭和被褥放在沙發上,就坐下來等那個在浴室喜不勝收的客人。Med不知道Phap能不能自己一個人洗澡,也沒想毛遂自薦的去幫忙。時至今日,故事開端的赤身裸體宛如看3D電影一般觸目驚心,他可不想再重溫一遍!
一個挺拔的身影打開浴室的門走了出來,身上穿了件T恤,下面穿了一條Med的短褲,說話這人洗的太快了吧!
「你沒有洗澡嗎。」
「你看我這樣,你是希望我全身流膿嗎,」Phap身上不帶絲毫水汽地走出來了,「但我已經刷好牙了。」
「那還行。」
藝術家這才註意到異常,其實從Med留他住宿開始就很奇怪了,以前從來沒有好臉色的,而今天卻傳達出來的頻頻善意,這還不奇怪嗎。他盯著沙發上那個縮著的身影,仿佛下一秒就會消失,那個給人脆弱破碎感的Med又回來了。
「你今天看起來壓力很大。」Phap隨意的坐了下去,沙發立刻就塌陷了一角。
「我才在會場被大客戶罵了一頓,你是叫我微笑嗎。」Med自嘲道,他隨手把頭發往後一撩,「我都被罵習慣了,在這個圈子裏工作不被罵那才奇怪呢。」
「但是你的表情一點兒也不像,」Phap差點就像開口問是不是和那個演員有關,但是他不敢,「要不要喝一點。」
「你是在打趣我之前喝醉的事。」
「我哪有,」Phap微笑道,「你真的想多了,喝點酒就能睡過去,舒服死了,只希望你這次別吐我身上了。」
「Sinlapin先生…」
「別罵我,我害怕吶。」
嘴上說著害怕臉上卻帶著笑容,這到底幾個意思啊?
「你啊,真的太容易有壓力了。」
「我認真對待我的事業,有錯嗎,」Med抱著膝蓋咕噥道,「你才是,做事完全沒有章法,不慌不忙地,每次都晚到。」
「那P』Noona打電話過來了嗎。」
「我打電話去問了,明天派P』Elle去罵那個讓我失信的外包公司,當然也不會付錢的,我不起訴他們公司就已經算積德了。」Med聳聳肩,「而Thosapol先生明天會支付尾款,雖然被罵了但是錢還是拿到了。」
「要是用刀戳你的臉,那血能噗的噴出來了。」
「這叫維護自身應得權益,我說過我在金錢一事上很較真的,」Med挑了挑眉,「還是說這個月你不想要薪水了。」
「要的,老板。」Phap和其他人拿著一樣的薪水,但被扣了很多,呃…準確的說被扣的超過一半。
Med沒有接話,但也不肯回房睡覺,就這麽抱著膝蓋,看著自己的腳指頭。Phap疑惑地撓了撓頭,困的確是困,但是又不敢趕人走。
「長嵌甲了嗎,看你盯了這麽久,」Phap竊笑道,但Med不覺得好笑,看吧,看他的眼色仿佛是要將他生吞活剝了,老板真兇,「困了就進去睡覺吧,不用擔心我,雖然認床但我又不怕鬼。」
「我沒有擔心你。」Med的聲音幹澀沒有起伏,不知道為什麽,盡管眼前這人其實不矮,但在Phap看來,現在的這人整個人都小了一圈,仿佛要陷進沙發裏去,那雙倒影著大腳趾的眼神有種道不明的落寞感。
自家老板可能想起了什麽事,要是讓Phap猜的話,肯定和那個『演員』有關,才能讓像多細胞冷血生物的Med變成這樣。
「人呢,總會有犯錯的時候。」Phap好像是在談論下午那場搞砸的發布會一樣。
「但我不應該犯錯,像我這樣的人,簡直太愚蠢了。」Med聲音悶悶的,「你沒有身處商業世界,你不懂這樣的活動就想多米諾骨牌一樣,一步錯步步錯。」
「但是…」
「他們的消息互通的,要是他們知道我公司工作如此粗心,差點造成…人員..受傷,你能想象我的信譽會受到多大的損失嗎。」
「其他的公司肯定也犯過和你一樣的錯誤。」
Med長長嘆了一口氣,「我不是他們,我不能出錯。」
「這…你知道嗎,這個世界只有兩種形態,那就是筆直和彎曲。」
「好了,我聽膩了你的藝術課講義了。」Med甩甩手趕對方,但是Phap並不在意。
「大自然從來不塑造直線,不論是山川,河流,地平線,萬事萬物沒有一樣是完美的直,你喜歡的直線出於那些想要征服自然的人的狂妄,」看到Med把頭埋進雙膝裏,Phap對這個年齡稍小的人生出了憐愛之心,伸出自己的大手輕輕地撫摸著對方的腦袋,「所以你走的不可能永遠是一條直線,偶爾試著放下吧。」
「我不喜歡認輸。」對方的聲音有些發顫,
「沒有誰會一直贏。」
「但這次我沒有輸!!我要證明給他看。」
Med像是在與什麽作鬥爭,還要要證明什麽。Phap收起內心的疑惑,他沒想過Med會告訴他這樣的員工。沈默又一次地籠罩了這個房間,氣氛比剛開始更尷尬了。看上去調整好心態的Med站起來走過去拿起茶幾上的藥瓶,擰開蓋子遞給了Phap。
「吃兩粒,水杯在那張桌子上。」
Phap伸出手探進去撿藥,「你也是,兩粒。」
「我又沒有想你一樣受傷。」在別人面前端莊的肩膀這會兒耷拉著,Med嘆了今天的第一百口氣,「我去休息了。」
「等一下。」
「……」Med滿臉問號。
「你看起來心情不好,」Phap笑著說道,「我要送給你一個鼓勵的抱抱。」
「我不要!!…啊…」沒有人能阻止Phap,他拍了拍Med的背,然後用力把對方拽進了自己的懷裏,以至於對方的鼻梁撞在了舊衣服上,Med猛烈地掙紮了起來,「不要!你發什麽瘋啊。」
Phap並沒有回答對的話,懷裏的人劇烈掙紮。這個時候的Med就像是斷翅的鷹,無論他飛得多高,都會摔到地上。
Phap抵在對方滿是發膠的頭上輕聲哄道,「歇息會兒吧。」
很簡單的一句話,卻讓Med停止了掙紮,Phap不知道他的一點點小小的舉動會給對方造成多大的震撼。
Med安靜地將自己的臉埋進對方的懷裏,溫暖…溫暖到他不想離開。雙臂摟著他,滾燙的手掌輕輕揉搓自己的頭,仿佛在無聲的安慰。衣服上的柔順劑香味讓Med皺在一起的眉頭慢慢舒展開來。
他不想再去想別的了。
Med一直否定自己,但是這一秒…被對方擁入懷抱的這一秒鐘,他知道這是他一直想要的東西。
只想有一個人能輕輕摸著他的頭,能對他說
『沒事的,明天會到來的』

腐文網的小編今天就给大家介绍泰劇小說《 愛的抽象派 》 的第10章就到這裏了,小老板是一個內心缺愛的人,他需要一個溫暖的懷抱來安慰他孤獨寂寞的心靈,像我的話,我需要不斷給自己打氣,讓自己更勇敢,讓自己從不孤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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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来源:天府泰劇字幕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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